说破,让李陵自己去悟,保持神秘感。
他还年轻,有充足的时间,不必拔苗助长。
一路教,一路学,七八天后,他们赶到了代郡。
李椒雷厉风行,已经带着赵破奴等人去巡视边塞,只留下灌屏在郡守府负责相关事务。
灌屏先为赵延年等人安排好了住处,又带着张威去租好的房子。
李椒有意任命张威为关都尉,负责一塞事务,但前提是张威的身体能够承担这个重任。在此之前,张威以养伤的名义留在郡治,俸禄照常发放。
共友阵亡,代郡受伤的将士很多,也不差张威一个。
对比张威之前的燧长来说,这无疑是一个大跨越。
张威很满意,兴高采烈的去了。
赵延年刚刚安顿好,灌屏就来到他的小院,笑盈盈地说道:“想不到少君与赵君相处得如此融洽,一提到赵君就赞不绝口。”
赵延年说道:“他并不难相处。”
灌屏摇摇头。“正相反,他少年丧父,脾气有些古怪,并不好相处。就算是府君,有时候也头疼得很。这次带到代郡来也是没办法。留在长安,无人管束,荒废了武艺还是小事,闯出祸来就难收拾了。”
赵延年笑笑没说话。
他知道李陵的脾气有点古怪,却不能接灌屏的话题,也不同意灌屏的观点。
他不是灌屏,与李椒没那么亲密。
李陵的脾气有点古怪很正常,遗腹子嘛,从小没有父爱,难免有些阴影。
可是李陵长成今天这样,李椒却要承担绝大部分责任。
李椒担起了父亲的责任,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。
他甚至怀疑,这不仅是李椒的问题,李广可能也好不到哪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