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攻。”赵延年说道。
赵破奴点点头,沉腰坐马,挺矛即刺。
“唰唰”两声,赵延年后撤半步,避开了赵破奴的攻击。
赵破奴迈步,再攻。
一连数合,赵延年都轻而易举的挡开,甚至没用长矛拨打,只是撤步或侧移,就轻松避开。
他皱了皱眉,说道:“该我了。”
几击不中,赵破奴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,当下也不说话,咬着嘴唇,全神贯注。
赵延年挺着长矛,却没有进攻。他看着全身绷紧的赵破奴,忽然叹了一口气。“你太紧张了。”
赵破奴愣了一下,随即苦笑道:“面对你,没人可以不紧张。”
赵延年摇摇头。“不,我说的是你用力过猛,心态不够平和。这几天练矛练箭,胸肋痛不痛?”
赵破奴一惊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“看你的呼吸就知道,憋气太过,已经伤了肺经。平时没什么问题,一旦陷入苦战,你就会后力不继。”
赵破奴脸色一黯,收起长矛,仰天长叹。
“本想一雪前耻,没想到却……”他咂了咂嘴,摇了摇头,非常沮丧。
“你也不用急。这几天别再训练了,练一点导引术,放松一下,可能会有所好转。我之前再三说过,松沉是关键,千万不能绷得太紧。人和弓一样,绷得太紧,容易断的。”
赵破奴苦笑。“道理我自然懂,只是做不到。哪怕随时提醒自己,还是会不知不觉的紧张起来。”
赵延年走过去,拍拍赵破奴的肩膀,笑道:“我知道,你压力很大,但是完全没必要。你要相信我的判断,更要相信,我不是你的对手,而是你的兄弟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赵破奴看了他一眼,哑然失笑。他扔了矛杆,拍拍手。
“冲你这句话,我们今天喝一杯。”
——
赵延年在且如城住了下来,每天只有一件事,备战。
每天黎明即起,带着三百骑士先练拳脚,再练矛。先自己练,再对练,整个上午都没有闲的时候。
下午,练骑术,练挟矛冲击。
有了马镫,挟矛冲击成为可能,现在需要的就是大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