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看你和破奴。”仆朋放下酒杯,叹了一口气。“我老了,指望不上,也许雷电可以。”他转身看着正狼吞虎咽的雷电,摸摸雷电的头。“这小子跟你练了一年多,进步喜人,将来能成一员猛将。”
王君曼打断了仆朋,招呼道:“行了,行了,吃饭。吃完饭,还要商量明天请客的事。”
吃完饭,王君曼将赵延年请到后堂。
仆朋喝多了,坐都坐不稳,更别提其他的了。王君曼无奈,只得让人先将仆朋扶回卧室,安顿他休息。
忙完这一切,王君曼回到堂上,与赵延年闲聊。
“阿弟,宫里怎么样?见到天子了吗?”
“见到了。”赵延年将见天子的经过说了一遍,他也想听听王君曼的意见。
最后,他又特别提了一下去长安令官署备案的事。
王君曼听得很认真,最后点了点头。“你刚刚入宫,很多规矩都不懂,谨慎些是对的。石建看重你,或许也是因为这一点。他们父子可都是以谨慎出名的人。”
赵延年很赞同王君曼的观点,他也是这么认为的,否则想不出石建主动帮忙的理由。
“宫里人多眼杂,又有不少年青俊秀,轻狂在所难免。可是天家多变,恩不可恃,还是稳重一点好。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。”
赵延年点头答应。“阿嫂,我记住了。”
王君曼叹了一口气。“你性子稳重,我不担心。倒是仆朋和雷电两个,着实让人不放心。我是妇人,不能多说。你有空说说他们,他们听你的。”
赵延年看看王君曼,有些奇怪。
雷电不肯接受她,他是知道的,怎么仆朋也有问题?
他一直以为仆朋很信任王君曼,甚至超过当年信任林鹿。
毕竟王君曼给他带来的好处要远远超过林鹿。
“好的,有机会,我找他聊聊。”
“对了,还有件事,你要有所准备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淮南王的女儿刘陵来找过你,送了一份厚礼。我不敢拒绝,说了明天你休沐,她可能会再来。”
赵延年心里一紧,有点头皮发麻。
淮南王父女可都是祸害,惹不起,又不能避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