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色,侧身避让,同时竖起左手的长剑格挡。
雷被一击不中,随即变招。
赵延年不紧不慢,也跟着变招。
雷被一口气刺出数剑,赵延年却只是避让格挡,没有还击。他左手握着剑鞘,右手负在身后,根本没有拔剑的意思,身法也平平无奇,不过前后左右,却总能及时避开雷被的全力一击。
雷被的进攻看起来如狂风骤雨,连绵不绝,却始终无法伤及赵延年。
一连数剑后,他有些气短,停住了进攻,看向赵延年,沉声喝道:“中郎是觉得我剑术粗疏,不配你拔剑吗?”
赵延年笑笑。“非也。我剑术不精,能看看淮南第一剑的剑法,岂能错过观瞻的机会。”
雷被愣了一下。“你是在学我的剑法?”
“学倒不至于,开开眼界,增长见识而已。”
雷被大怒,刚要说话,站在廊下观战的刘陵尖声喝道:“雷被,不要与他玩耍,拿出你的真本事来。”
雷被正有此意,见刘陵支持,也不再留手,再次猛攻。
剑光霍霍,将赵延年包裹起来。
天子负手而立,居高临下,看得清楚,嘴角不禁轻挑。
他看得出,雷被虽然看似占尽了上风,其实已经技穷,根本伤不了赵延年。
相比之下,赵延年的剑还没出鞘,却已经足以自保,游刃有余。
一旦赵延年的剑出鞘,便是雷被受伤之时。
两人又战数合,雷被再次气短,剑势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。虽然其他人未必能看得出,身在其中的赵延年却立刻感觉到了雷被的难以为继。
赵延年一声叹息。“中郎的剑术的确不错,花团锦簇,甚是好看,可惜上不了战场。”
雷被一惊,随即收剑。“中郎为何如此说?”语带怒意。
汉代虽然没有出现剑舞的正式名称,但剑术已经出现分途,有用于表演的剑术,不求杀伤,只求好看。
可是雷被刚才用的并非剑舞,而是真正的杀人技,被赵延年说成表演剑术,自然不服。
“你这是私斗之剑,不是战场之剑。”赵延年淡淡的说道:“战场上的敌人成千上万,你要面对的至少有数十人,都像你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