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些故事也正常,以后慢慢讲。”
“比武可以,讲故事就不用了。”赵延年一口拒绝。“我已经过了听故事的年龄。”
虽然不知道雷被为什么要讲这些,但他的直觉告诉他,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刘陵这么卖力的想见他,绝不是想和他结交这么简单。
雷被被噎得难受,却又无言以对,只得苦笑。
走在前面的中年人哼了一声,虽然声音很轻,赵延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进了岸头侯府,来到前庭,赵延年看到了桀龙和仆朋。
两人站在廊下,看到赵延年,同样一脸懵逼。
雷被拱拱手,先进去了。赵延年来到桀龙、仆朋面前,轻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桀龙说道:“不知道啊,岸头侯说有事相商,请我们过来。我们来了,他又不见,在这儿等半天了。”
赵延年苦笑,心想桀龙真是糊涂。
建章营是南军的一部分,归卫尉管,岸头侯张次公统领北军,都不是一个系统,有什么好商量的。
这就是岸头侯欺负桀龙是匈奴人,对汉朝官制不清楚,故意混淆。
这厮也真是胆大妄为,为了刘陵,竟然敢玩这种花招。
等我去告他一状。
“待会儿不要乱说话。”赵延年关照道。
见赵延年脸色严肃,桀龙、仆朋知道轻重,连忙点头答应。
他们都是匈奴人,又是新降的,对汉人权贵有种莫名的敬畏感。张次公请他们来,他们不敢不来。现在看到赵延年,才算有了主心骨。
过了一会儿,雷被再次走了出来,向赵延年拱拱手。“中郎,请随我来。”
赵延年和桀龙、仆朋打了个招呼,跟着雷被进了中庭,来到堂上。
刘陵正坐在堂上,笑盈盈地看着赵延年,眼神得意。
坐在正中的是一个中年人,身材健壮,脸色冷峻,带着几分杀气。只是看向刘陵的眼神却出奇的温柔。
来到堂上,雷被介绍道:“中郎,这位就是岸头侯,曾多次随长平侯出征,讨伐匈奴,战功赫赫。”
赵延年叉手施礼。“中郎赵延年,见过君侯。不知君侯相招,有何指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