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自取其辱,与他何干。”
“纵使如此,陛下赏他御马,又是何道理?”
“赏马,是赏其勇。”天子嘴角轻挑。“你今天若能猎到比他更多的猎物,我也赏你一匹御马,如何?”
“当真?”刘陵欣喜的睁大了眼睛。
“君无戏言。”天子淡淡地说道。
刘陵伸出手。“弓来。”
雷被连忙上前,将弓袋箭囊递到刘陵手中,趁机低语了几句。刘陵却没怎么听,佩好弓箭,转身看向赵延年。“赵中郎,可敢一战?”
赵延年皱皱眉,轻踢马腹,来到天子身后,微微欠身。“陛下,臣守护有责,不愿与人一争长短。且臣习武,是为修身。杀敌,是为卫国。射猎于臣,实在必要。还请陛下……”
赵延年还没说完,天子便打断了他。“朕知道你无意与人争长短,但不露锋芒,如何让人知进退?你希望每天都有人守在北阙之外,等着与你比武吗?”
赵延年愕然,半晌才无可奈何的领命。“唯。”
天子侧过半身边子,打量了赵延年一眼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轻踢马腹,向前去了。
霍去病紧随其后,临行之前,笑着看了一眼赵延年,悄悄地竖起大拇指。
赵延年留在原地,看向一旁的刘陵、雷被,想骂人。
你们斗就斗,为何非要扯上我?
我就想摸鱼,不想射猎啊。
“怎么,赵中郎武艺超群,射艺无双,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?”刘陵笑盈盈地说道:“不如我们也打一个赌吧。如果你赢了,我以后就不再打扰你。如果我赢了,你这匹马归我。”
赵延年叹了一口气,摘下弓,挂上弦。
他原本没想参与狩猎,连弓弦都没挂,就插在弓袋里。
可是现在,他不想也不行了,天子要他打刘陵的脸,他不能抗旨。
“你明明知道赢不了,又何必如此?”
刘陵脸上的笑容一滞,随即又笑道:“谁说我赢不了?就算机会不大,也要试一试才知道。万一上苍保佑,我赢了呢?”
赵延年没当回事,也懒得和刘陵再计较,正想着如何应对这场比赛,忽然心头一动,觉得刘陵似乎话里有话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