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来,对着店家喊道:“店家,可有好酒好菜?”
那店家连忙过来接过,道:“客官里面请,好酒好肉多得是。”
柴进却不把马匹交给他,站在门口看向那店家道:“听你口音,不像是沧州人吧?”
那店家点点头,道:“客官倒是好耳朵,小的本是东京人士,后来遭了难,才到沧州来,因我那丈人岳母爱我,招小人做了女婿。”
柴进大喜过望,眼前此人就是自己苦寻的李小二,当即进到店里,来到一个单间内,也不坐下,问到店家:“你可是李小二?”
那店家点点头:“正是小人,不知客官用些什么?”
柴进摆摆手道:“不急,你可曾见林教头?”
李小二愣了愣,道:“林教头晌午刚走,管营吩咐他去看草料场,未曾请教两位是……”
柴进来不及解释,当即对着武松道:“走。”
两人一句话没说,出了门,直接上马奔草料场而去。只留下跟着出来一脸错愕的李小二,李小二囔囔道:“只怕这波人不是害林教头的便好。”
说话家他的浑家走了出来,给李小二披上衣服,道:“林教头吉人自有天相,你先穿点衣服,下雪了。”
“下雪了。”
林冲舔了舔嘴唇道。
他只觉得屋里越发的冷,抬头看去,只看到茅草做的屋顶已经四下崩了,林冲口中道:“这屋如何过得一冬?待雪晴了,去城中唤个泥水匠来修理。”
林冲嫌冷,又添了一火,但是还是顶不住屋外纵横的朔风,便思量道:“却才老军所说,二里路外有那市井,何不去沽些酒来吃?”
林冲想罢便从荷包里面掏出来些琐碎银子,看到荷包上面的绣花时,林冲脸上漏出来许多笑意。这可多亏了柴大官人,自己一家才得以团聚。只是自己还不能经常去大官人庄子上,毕竟自己是在坐牢。只是自己那个浑家却是个爱自己的,经常来看望自己。这荷包便是娘子绣的。
拿好了银子,把花枪挑了酒葫芦,将火炭盖了,取毡笠子戴上,拿了钥匙出来,把草厅门拽上,这才出门直奔酒家而去。
待林冲喝好了酒,回到草料场的时候,却突然发现草料场中站着两个人穿着斗笠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