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师刚下山没多久,就来了一伙人要上山,为首的是哪托塔天王晁盖……”孙新缓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明,李助这才得知自己走后山寨发生了如此多的大事。
言罢,李助思索片刻,道:“既如此,这帮人就不应当去见哥哥了,劳烦孙新兄弟跟哥哥禀报一声,我先带着他们直接去梁山。”
柴进的身份仅限于梁山的头领们知晓,连晁盖等人都因为没有正式接纳的原因,都不知道。
饮马川三人连柴进都没见过,暂时不便告诉他们柴进的身份。
孙新连连点头,命令士卒让出一条路来。
……
沧州府尹看着城下虎视眈眈的梁山马军不由得怒道:“这群鸟人意欲何为,不过五百马军,我沧州足足三四千军马,就被这群鸟人困在城里?”
团练使低着个头,不说话。
他前番带领一千军马杀出去,这群贼厮却不与自己交手,边战边退。等沧州人马散开追杀,这群人又杀了一个回马枪,一千多人能回来的只有百人。
这般精锐的马军,只怕不下于辽人了。
团练使打定主意,没个十倍以上,绝对不能和这帮人硬碰硬。
但是他不能说呀,思索半天,推辞道:“大人,这群人精通马术,最少训练三年以上。城中多是一些步军,追不上敌人。况且城中只有三千能战之兵,据报,这伙人最少五千。”
其实梁山马军成军不过一年,虽说孙立这次带来的都是精锐,也不过一年。但是梁山粮足,士兵一直在训练,各种营养跟得上。不像朝廷各种克扣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。
虽是如此,但是还有团练使夸大的成分。
府尹怒视团练使,团练使却梗着脖子不说话,显然打定主意,坚决不能出城。上一次自己运气好,侥幸活下来,下一次谁能说得准呀。
府尹愤愤的道:“这伙人去的是柴大官人的庄子,要是柴大官人出点什么事,你我的向上人头皆不保,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!”
团练使还是不说话。
府尹缓了缓,又问道:“前往大名府的求援派去了吗?”
团练使点了点头,道:“派去了派去了,小人派出去了五拨信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