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给梁山引来朝廷大军,这才有此东京之行。我不清楚朝堂,也不明白东京的情况,请先生教我。”
闻焕章道:“哥哥这次来京,以我观之,应无大碍。陛下只是听了呼延灼的一面之词,这才将哥哥请来当面对质。到时候只要哥哥做足被冤枉的姿态,陛下是个要颜面的,定然不会做出来出格的事。”
柴进大喜过望,闻焕章又道:“呼延灼乃是高俅的人,若是高俅还紧追不放,哥哥可以派遣心腹之人说动樊楼李师师。此人乃是当朝天子最宠幸的女人,只要能说动她,也不用她说别的,就让她说一句陛下何故欺辱周氏后裔,道君必为所动。那么哥哥必定安然无恙!”
好个闻焕章有理有据,清清楚楚,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。
三个人又交谈了一番,原本计划李代桃僵也做了废,说到柴进乔道清赶了一日的路,还未吃饭,闻焕章当即叫来自己娘子,给两人做了些吃食。
一人一碗热气腾腾的片儿汤,配上翠绿的葱花,点上几滴香油,令人食欲大开。
阔绰了的闻家娘子也不吝啬了,每人碗底下面还窝着一个鸡子。
柴进是真的饿了,昨日许久没回家,花小妹缠他了半夜,白天又奔波一天,肚中已经闹将起来。
看的闻焕章也食欲大开,喊道:“娘子,给我也来一碗。”
闻家娘子嗔了他一眼,也端上来一碗。
三个人呼噜呼噜的一口气吃完,柴进赞道:“比武大郎的烧饼好吃,这手艺,去樊楼当个大厨绰绰有余。”
闻焕章闻言,咬了下嘴唇,道:“哥哥,你先派人送我娘子去梁山吧,我跟着你们。等这边事了,在一同去。”
闻家娘子正想过来收拾碗筷,听言一愣,但是这个妇人虽然斤斤计较,遇到大事并不糊涂,佯装没听到,又拐回房间去了。
柴进笑道:“焕章担心我信不过你?放心吧,我也算是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。先生是个正人,我信得过。”
乔道清深有感触的道:“闻先生,我也是刚上山的,此次来东京是我的计谋,哥哥一见面就信得过我等,也算是我等的机缘。”
柴进擦着嘴,道:“两位,有的人一见面就能倾心相交,可托妻献子,可做刎颈之交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