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,扈成当即道:“吴军师放心,既然你们不伤害三娘,那么我们扈家庄绝无再帮祝家庄的道理。”
吴用却笑着得寸进尺道:“我哥哥书信中还说:要你们相助我梁山大军进攻祝家庄。”
扈成脸色有点发白的道:“此事……此事是不是有些不妥。我扈家庄乃是良人,若是帮助梁山好汉岂不是也造了反?”
吴用哈哈一笑道:“扈三娘能够平安的归去,你们扈家庄还能够善了吗?等我梁山打破祝家庄,到时候州府的大军定要拿你们问罪,单问你扈三娘缘何从梁山平安的回家,你们扈家庄怎么回答?何不与梁山好汉一同上山,也好过替祝家庄顶缸啊!”
扈成脸色阴晴不定,推脱道:“好汉既然说到了此处,且容我回去和老父亲商量一下。”
这种事情关系着一个庄子上所有人的生死存亡,由不得扈成不谨慎。
吴用心中冷笑一声,点头道:“此事不宜声张,若是阁下有心相助梁山,可以遣人送书信信物来,到时候在战场之上反戈一击,定能击溃祝家庄。若是阁下不欲相帮,那须得小心扈三娘。
扈成点头,表示自己知道轻重,又派人礼送吴用出去。
夜里捡到一个扈三娘只是插曲,还得继续进攻盘陀路。
这条路也有二三十里,实在不好办。
第二日天一亮,李应的庄丁又开始砍伐树木,填土挖路。
祝家庄也没有任何动静,像是偃旗息鼓一般。
终于到了晌午时分,伙头兵刚刚的伙食搬到了树荫处,开始给庄丁们放饭。
就在此时,林冲突然亲自来到了柴进面前。他道:“哥哥从东昌府东平方向来了,一支人马约有一万有余,打着东昌府兵马都监张的旗号,想来这张清是来救援祝家庄的。”
柴进眉心紧锁,这没羽箭张清恁地不晓事情。
祝家庄不仁不义扣下孙立,缘何还来相救?
但是张清的到来,令柴进心头上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这厮实在是过分,前番救走张叔夜,林冲出于谨慎没有追击于他就罢了。
这次又来挑衅,真当梁山是好捏的柿子了吗?
李助这时走了过来,听林冲又说了一遍,当即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