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的冠县,那伙人打着梁山马军的旗号,不是梁山又是何人?”
卢俊义心中冷笑连连,大声道:“我梁山自从上山以来,从未席卷过任何州府,况且冠县距离梁山不下百里,我们缘何不去济州、东平府?你做不了主,速速叫来曾长者答话。”
曾涂见状心中大喜,他们曾头市是想假扮梁山洗劫州府,然后引起朝廷注意,让宋廷大军来围剿梁山泊。
如今朝廷大军没有任何动静,人家梁山泊的找上门来了,如何不怕?
这帮贼人可是在辽南都打出名号来了,曾头市的这些兵马并没有十足的信心。
既然卢俊义的态度软了下来,曾涂急忙去中军寨里找到了曾长者,将卢俊义的一番话说了一遍,曾长者当即道:“既如此,我就上前去看一看这梁山贼人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!”
等到曾长者与曾涂出来,卢俊义在马上大声喊道:“曾长者,我敬你是个长者,缘何如此是非不分,竟然打出来要攻打我梁山的旗号来?今日你等若是不给梁山一个解释,定要你等好看!”
曾长者忙道:“将军,误会。我们以为梁山军马准备劫掠州府,还将近在咫尺的冠县打破,杀死百姓不下万余,因此这才打出来旗号。既然不是梁山好汉所为,那我们一定要查清楚此事,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!”
曾长者一番话说的正气凌然,他经常来梁山,因此对于梁山的施政理念、风气比较了解,知道梁山是个爱惜百姓的,这才投其所好,说了这么一番话。
“既然如此,两家都是误会,烦请曾长者扔掉旗帜,来我军中一晤。”卢俊义心中冷笑不止,脸上却面不改色的道。
正当曾长者思索,曾涂忙小声劝阻道:“父亲,不可啊!万一贼人只是演戏,将父亲拿下来,我等该当如何啊!”
曾长者笑道:“我儿莫慌,我今年已经五十有六,早就活够了。只是我曾头市虽然人口不少,但是此时尚不是与梁山开战的好时机。只要你们兄弟五个戮力同心,那么我去他们营中,也没有性命危险。
只是,若是梁山贼人扣下我,你等万不可轻易出战,只管往凌州求援,等到凌州大军来到,合我曾头市的军马,足以将这伙贼人留在凌州。”
说着说着,曾长者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