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,脑子也清醒了起来,略一沉思,他还是谨慎的对着护卫道:“去见一下魏将军,你就说有个故人就在这里等他。”
那护卫赶忙到了声喏,急匆匆的上前,却一头被魏定国的探哨拦了下来,旋即就被送到魏定国面前。
“将军,这厮鬼鬼祟祟的,窥视我军虚实。”
魏定国摆摆手,示意无碍,看向那单延珪的护卫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那护卫忙道:“将军,有个人在前面等你。”
魏定国听他声音耳熟,借着月光上前一看,正是那单延珪的护卫。
是该带人捉拿单延珪,以全自己的忠,还是就此放过单延珪,以全义气?
知府先前在魏定国耳边的忠义抉择又响了起来,先前自己信誓旦旦的表忠心,等到事到临头才知道这种抉择是多么的痛苦。
他与单延珪如同兄弟一般,平常单延珪也多帮助与他,人心都是肉做的,他又怎么舍得让单延珪受那牢狱之灾呢。
罢了,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面打的什么算盘。
魏定国站了起来,道:“前面引路。”
魏定国倒也洒脱,一个护卫没带,只身来到了单延珪的藏匿之所,大老远的就看到单延珪站在路边。
不待魏定国说话,单延珪出言问道:“贤弟,缘何知府又派你来?”
魏定国冷笑一声,道:“单延珪,我是万万没想到,你我共事多年,你竟然私通梁山!”
单延珪大骇道:“贤弟哪里话啊?我这次出来是为了解救凌州的危机而来,我单延珪但有私心管教我死无丧身之地!”
见单延珪指天发誓,魏定国已经信了三分,兀自道:“既如此,那你接走家眷作何解释?你前脚刚走,后脚家眷就被接走,不是你私通梁山,还能是什么?”
单延珪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是谁接走了他的家眷?
单延珪的第一个怀疑目标便指向梁山军马,首先梁山早早的就知道了魏定国大军的动静,在凌州城里肯定有不少密探,梁山有这个能力。
“怪不得不怕我逃走,管不得口口声声的信任于我,原来将我的家眷扣在彼处,满嘴仁义道德,竟然是如此之辈!”
见单延珪自言自语,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