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可否放他们回家?”
原来魏定国担忧的是这种事情,柴进忙道:“全由将军做主,他们愿意回家,那便回家。若是想上梁山,那便随将军上梁山,我无意见。只是若是他们上梁山的话,须得在梁山新兵营里接受训练,然后才会划分到梁山的各个军马之中。士不教而征,谓之曰诛。请魏将军见谅。”
魏定国这才放下心来,下马拜道:“小弟参见寨主,只是小弟在凌州城中还有家眷,可否容小弟回去取来家眷,再去梁山?”
在一旁侍立着的单延珪忽然也出言道:“哥哥,小弟在凌州也有五百玄甲军亲信,我想把他们一并叫来。”
柴进摆手示意道:“两位自去便是,只是这曾头市事情一了,我们会在此休整两日,待收拢完残兵以后,才会退回梁山。你们是跟我一起回去,还是自行前往梁山?”
二将对视一眼,齐声道:“哥哥放心,我们今日就能赶回来。”
魏定国对着身后的官军大声喊道:“魏定邦,你去把那曾魁给我带过来!”
说完,魏定国对着柴进道:“不瞒哥哥,应是这曾魁将单家哥哥的家眷给绑来的。”
单延珪对着柴进解释道:“先前我怕梁山攻打凌州,就想来打探梁山的意图,当时曾魁也在。应该是怕凌州得知了冠县的真相,这才劫走我的家眷,做出一番我私通梁山的样子。”
柴进点了点头,不管怎么样这曾魁是曾头市的核心人物之一,也是金国的密探,不能放走了。
官军阵中跑出来一骑,来到了魏定国面前,慌张的道:“将军,那曾魁见你跟单将军交谈,偷偷跑了!”
柴进眉头轻皱,这曾魁是曾头市少有的读书之人,文武双全,曾和林冲斗了二十回合,也算是有武艺在身。
不待柴进说话,魏定国大声道:“你带兵马速速去追,此人绑我哥哥家眷,心思十分歹毒,万不可让他跑了!”
魏定邦急忙声了个喏,引着百余骑兵去追杀那曾魁。
柴进笑着劝解道:“兄弟莫慌,此子定然会逃往金国,日后有的是机会!”
闻言,二将道了声喏,柴进又温言与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,二将这才辞别柴进,引着凌州军马返回凌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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