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大军围剿。
柴进点了点头,道:“不错,我就是沧州小旋风,柴进。”
张叔夜心中虽然清楚,但是听到柴进亲口说出这桩困惑自己数年之事,还是有些激动的道:“大官人在沧州好好的,缘何要上梁山啊?”
柴进闭目不语,总不能说处心竭虑的要造反吧?良久,柴进这睁开眼道:“先前我在沧州的时候,有个好汉唤做林冲,他去我庄子上见我,我们一见如故,知道他是东京八十万教头,是被高俅陷害才被迫发配沧州。”
张叔夜点了点头,对于林冲他是耳熟能详。
柴进又道:“朝廷一片奸臣当道,朝野之外到处民不聊生,张相公是个明白人,除了我梁山以外,这天下可有任何乐土?
张相公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随着梁山的船队去一趟辽东,那里金辽两国鏖战已经数年,说句良心话,朝廷治下兵马远不如两国的厢兵。
若是两国分出来胜负,南侵国朝,朝廷何以挡之?”
张叔夜道:“寨主在辽东的大事我也曾听闻,只是四年前没有这般变化吧?”
张叔夜说到点子上,四年前人家金辽没有起事,你又如何知道?
柴进轻笑一声,站了起来,朗声道:“那燕云呢?辽东呢?
我自忖不是个无能之辈,偏偏受限于身份不能为天下、为百姓做事,何其不公。
既然朝廷不允许,那我就占山为王,朝廷做不到的,我来做;朝廷不敢做的,我来做。
朝廷惧怕金辽,我来偏要攻打两国,更要立誓收复燕云辽东;
朝廷待百姓以苛,我偏要善待百姓,打土豪分田地,人人有田,户户有地;
柴进只是为了让天下有一块净土罢了,如何不行?”
柴进的话也说到了点子上,宋廷虽然繁荣,但是对外实在软弱,动不动上交岁币,实在缺少天朝上国的底气。
一个国家若是没有血性,是一个民族的灾难。
张叔夜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担当兰州录事参军的时候,也是这般的意气风发的要为国家做事,不禁道:“若是老夫晚生二十年,说不得也跟着柯寨主去做大事了。”
柴进心头一动,笑着道:“张相公此时也不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