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贯忠接过来韩企先剩下的话,道:“然后第二步就是如何将宋军赶出去,现在宋军主力在白沟河前面,涿州和易州则屯积粮。若是不将这两个州郡拿下来,析津府无险可守,敌人长驱直入就能来到幽州城前。”
柴进点了点头,道:“明日天一亮韩先生就带着我的亲卫去劝降二州。至于涿州、易州,两位先生可有良策?”
许贯忠道:“要看是辽强还是宋强,若是辽国强,那么不用忧虑,耶律大石等人必然能将涿州、易州赶出去。若是宋强,我军需要给辽兵加一把火,最好的情况是两军拼一个两败俱伤,我军趁水摸鱼。”
韩企先心中暗自赞许的看了柴进一眼,心道果然明主,听其言此人也是进来招纳来的,但是观其才智、言行都丝毫不下于自己。
韩企先点了点头,道:“许先生所言不假,小人也建议将军往幽州方向多派探哨,随时观察两军的形式,以作定夺。若是辽兵强,我军可以顺势取顺州,威胁幽州城里面的兵马,让他们不敢乱动。”
许贯忠接过来话道:“若是宋强辽弱,我军可以在檀州竖起来辽国的大旗,再派遣兵马假扮辽兵出没,威胁宋军的侧翼。”
柴进连连称是,安排道:“好!既如此许贯忠先生先入军中,暂时担当参谋军师,韩先生则担任蓟州知府,二位意下如何?”
两个虽然都是文人,但是一个偏带兵打仗,一个偏治理地方,自然由不同的安排。
柴进这也算是重用,两个都是白身,一入梁山就身处高位。
二人当即领命道喏。
三人又说了些话,见许贯忠和韩企先两个都吃的差不多了,柴进才道:“两位,咱们先回蓟州吧,那边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们处理呢?”
韩企先笑了笑,站了起来道:“固所愿也。”
玉田虽然距离景州、平州有些进,但是韩企先必须得先回蓟州,取了印信才好去说两州来降,再说,没准两州已经归顺了梁山呢。
韩企先是个利落的人,也没带什么东西,只让书童带了几卷书,拿了一身换洗的衣服,就翻身上马,跟着柴进往蓟州城而去。
行不过数里,远处有人马骚动,不多时解珍领着一个梁山的探哨走上前来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