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话,“红包就别送了,咱们两省事,回头你跟老王的时候我们也不送。对了,你给老王说一声,看他能回来不?”
“不好吧,人到礼不到多不好意思。咱们这么多年好朋友了,二十年以后,一说,结婚啥表示都没有,多尴尬。”阳阳没提老王的话茬。
“哎呀,别客气啦,咱姐们谁跟谁,趁着现在消停,给老王打个电话,我跟他说,我跟他说。”楠姐跃跃欲试、小兔般雀跃。老赵在边上微笑不语。
阳阳推脱不过,假装随意地掏出电话拨了过去。对面很嘈杂,阳阳很温顺。低眉顺眼地说了楠姐的事,对面说了些什么。阳姐在这边嗯嗯啊啊的答应着,很可怜的样子。
“老王啊,我丽楠啊,我跟老赵七一办,你回来呗。”楠姐抢过电话,机关枪一样直接。
对面应该是回不来,好一顿解释。
“没事没事,能理解、能理解。哈哈,那等你回来咱们再聚,”楠姐笑盈盈的,“老王啊,我跟老赵可办了,你俩啥时候办啊。这一晃你俩也这么多年了,嗯,高二到现在,也十多年了吧?”闺蜜日常逼婚。
对面又说了些什么。
“那你俩赶紧商量,现在酒店可难定啦,抓紧啊。我跟老赵好好地帮你们张罗张罗。”挂了电话,楠姐憋着嘴斜着头看着阳阳,阳阳低着头。
“唉唉,人家哪像咱俩似的,结婚跟闹笑话一样。这终身大事肯定得好好商量不能马虎。”老赵赶紧打圆场。
“对啊,十几年的感情,我觉得其实有没有那个仪式没那么重要。”孙武帮着溜缝,这楠姐搞什么飞机,这点酒就多了?当着我这个外人这些干什么?
“对呗,小孙说的对,我俩那么多年感情,不差那张纸。再说他现在正在关键期,不能马虎。晚两年再说吧,我不急。”巧舌如簧的阳阳也有点语塞。
“你就是嘴硬!十几年,够别人结了再离,离了再结了!什么事啊,要么结婚,要么分手,占着茅坑不拉屎算什么!”楠姐索性话说透,“你俩一年见不了两次面,我就不信他外面没人儿?你自己信不信?”
“不能不能,他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阳阳带着哭腔低头强辩,暗骂楠姐,这边上有别人呢,什么都往外秃噜。
“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