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身上的伤太过于疼痛,所以一直不能平静下来。
而我只能努力睁开翳灰的眼睛,摸索着到她的脸颊边,蹭蹭她,舔舔她。
因为眼盲而变得灵敏的鼻子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,而后我就察觉到母亲的呼吸缓和了许多。
“迷幻药嘛?”她轻声说,感觉上确实也舒服了不少,正打算说什么,却瞬间将我叼到肚皮下面埋了起来。
远远地听见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絮絮的对话声朝着我们靠近。
按兵不动。
这是从母亲的姿势中得到的信息。
但天不遂人愿,脚步声径直朝着我们走来。
寂静的夜里,甚至连呼吸都都因紧张而停止。
只剩下不知是脚步还是心跳的节奏,震耳欲聋。
或许只是路过,只要藏好就可以了。
但不知为何,那脚步声停在了我们身前。我努力瞪大双眼,但一片翳灰。
倏地!母亲蹿了出去。
我赶忙跟上母亲的身影,却被母亲蹬翻后压在身下。
“请……请救救他!救救我的孩子!”
我听见母亲这样说道。
后面的事情我记不真切了,只记得当时脑子里面全是“要被母亲抛弃了”的念头。
想来当时的我,应该做出了很多应激行为。
再长大些,询问了关于姐姐这个问题,记忆中模糊的,两人情绪都极不稳定的部分被她粗粗略过,我也不知道幼时的那过分的冒犯是不是我幻梦一场。
那记忆不甚清晰的幼年时光在我的脑中,像个忽而过去的大概。
在那种虽然记得,但回想起来像隔了一层玻璃的记忆的对比下,被姐姐收养后的记忆清晰得有些吓人。
甚至给我一种:我的世界,是在我见到姐姐后才开始运转的感觉。
这样的感觉很奇怪,而我却是那么的笃定。
和姐姐在小木屋里面相处了有56年之久,让我足够能了解姐姐的一切。
我本以为是这样的。
直到安瑟又一次来教我体术,并且试图说服我回到狼人族,被姐姐发现之后。
我第一次知道了,姐姐身为魔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