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眼对上黑暗中那双似乎有些发亮的眼睛。
伊依被吓了一跳。
仔细看才发现，那是沈韶鸣脸上嘴罩的皮带上的松紧口的反光。
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但适应了黑暗的双眼下一秒就对上了正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。
此情此景，虽然伊依的最终目的一定是让沈韶鸣升级的。
但是她也希望此刻的沈韶鸣在一觉睡醒后。
还是一只二级丧尸。
可沈韶鸣喉间发出几声呼噜声。
似乎是在试图说话。
最后虽然因为似乎并没能成功而闭上了嘴。
但游移到自己脖子上延伸出去的狗绳的视线。
疑惑地抚摸着脖颈处项圈和脸上嘴套的手。
无不彰显着他已然进化恢复了人类的思维。
啊……想死。
伊依两眼一闭，不想看见沈韶鸣疑惑的眼神。
她总感觉那样的眼神在问自己：这是伊依你喜欢的py吗？
解释嘛，万一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。
会显得自己很在意这件事情、上纲上线。
而且会把自己似乎研究过这样的文化的事情暴露出来。
不解释嘛，总感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
不不不，怎么想都还是要解释的吧！
下定主意的伊依还是决定开口解释。
将想表达的意思尽量转换成简单的话语。
伊依说道：“你变成丧尸后攻击性有点强，当时边上刚好有一家大型宠物店，就给你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控制起来了。”
沈韶鸣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再次掂起绳索的手生涩地摩挲了一下。
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了然。
不知道是否是伊依的错觉。
她总觉得沈韶鸣这神情是在感慨：“果然是狗链子啊！”
再次沉痛地闭上了眼。
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自己的动机。
但是看他的表现，自己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绝望感。
总感觉自己即将伴随什么阴影一生的绝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