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,还好对方留手了,不然我们几个都要废了。”小泡在一旁埋怨道。
孙宝庆揉了揉疼痛的部位,嘴硬道:“我怎么知道那光头这么猛?早知道就给他放点血了。”
尿泡翻了个白眼,心想:要是真把光头惹急了,他们的小命还能保住吗?估计不死也得来个半残。
“行了,别提这件事了。中午我请哥几个吃点好的,算是弥补一下。”孙宝庆说道。
尿泡却道:“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生子吧,但愿他没事。”
孙宝庆挣扎着站了起来,骂骂咧咧道:“扶我起来,这一脚真特么狠!光头是不是练家子?早知道就不碰这个霉头了。”
双方互撂狠话,通常只是说说而已。仗打输了,嘴上一定不能输,这就是所谓的狠人。
两人相互搀扶着去了医院,生子已经醒了,他没啥大事,只是有些脑震荡,在这个年代,这都不算事。
孙宝庆就比较惨了,那一脚下去,踹裂了他三根肋骨。
虽然也没什么生命危险,但伤筋动骨一百天,得养三个月才能好。
想揍人一定要先学会挨揍,孙宝庆没少挨揍,都已经习惯了。
几个人相互扶持着走进一家饭店,刚进门就看到一个光头的背影,吓得他们差点跳起来。仔细看了看,正是刚才打他们的那个光头。
几个人灰溜溜地离开了饭店,找了一家小店,点了菜,要了几瓶白酒。
白酒一下肚,这几个鸟人越说越来气,酒壮怂人胆,孙宝庆就想报复回来。
“我认识警局所长,让他把光头抓住,揍一顿,不然我气不消。”孙宝庆愤恨的说道。
大牙也来了劲:“我家有个亲戚在看守所工作,把光头关十天半个月,让他好好在看守所待着。我就不信治不服他。”
孙宝庆小胖手一挥:“走,我们找人收拾光头,让他知道五营区谁说的算。”
几个小子晃晃悠悠地来到了派出所,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另一边,吃饭的时候,贾禛看到了孙宝庆等人,他随意问了几句,才知道这个胖子是区长的儿子。
他又问了问药店老齐的风评,大家纷纷表示老齐为人正派,才被排挤到这个地方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