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年轻学子,在这些老学究的蛊惑下,也开始动摇。
他们分成两派,在学府中争执不休,互相指责,剑拔弩张,场面一度失控。
“新学明明可以让我们看到更广阔的世界,为什么你们要如此顽固不化!”“圣贤之道才是立身之本,新学只会让我们迷失方向!”“轰”的一声,两个派系的争吵,将学府的大门也震得颤抖,那震动的感觉似乎能通过地面传递到人的脚底。
李豪站在高处,冷眼看着这混乱的场景,只觉胸口沉重,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。
他知道,想要推动文化革新,必须要打破这些陈旧观念的束缚。
而眼前的局面,只是一个开端。
他深吸一口气,空气进入鼻腔有些凉,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缓缓道:“是时候,该让他们看看,什么是真正的真理了……”
李豪踏入学府中央的辩论场,阳光正好,却似有一股无形的硝烟弥漫。
他站得笔直,衣袂随风而动,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对面的老学究。
老学究则气得浑身发抖,白须乱颤,手中的书卷也被捏得紧紧的。
周围的学子们围得水泄不通,大气都不敢出,仿佛在见证一场决定大唐命运的对决。
喧闹声瞬间平息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沉稳而有力:“诸位学究,你们口口声声说新学误人子弟,可曾想过,墨守成规才是真正的祸害!”
一位白须飘飘的老学究站了出来,指着皇帝怒斥道:“大胆!圣贤之道岂容你随意诋毁!你这些所谓的‘新学’,不过是奇技淫巧,雕虫小技,如何能与圣贤之言相提并论!”
李豪冷笑一声,那笑声中带着不屑,说道:“老学究,你可知道新学中的天文之术,能预测风雨雷电,让百姓提前知晓灾害,这难道是奇技淫巧?新学中的医药之术,能救治无数以往被视为绝症之人,这难道不比你口中的圣贤书更能济世救人?”
“圣贤之言固然重要,”李豪不卑不亢地回应,“但时代在发展,我们不能故步自封。试问,若只读圣贤书,如何能制造出坚船利炮,保卫我大唐江山?如何能发展农耕技术,让百姓丰衣足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