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是魔都牌手表,就要一百五十元左右。
“好你个张三个,洗干净脖子,等着把牢底坐穿吧!你他娘的胆子真是大,公社供销社没有的稀罕货,你这里还挺全。”
说着,陆远盯上了箱子里的两样东西。
一包被打开的大庆奶粉,一盒红色铁罐的麦乳精。
“陆……陆主任开恩啊,这些东西都是抢的,都是我攒下来。”
“你特么放屁!”
陆远抓起一把票,取出两张说道:“张三个,你给我解释一下,这几张京城粮票,你是从哪弄到的?”
“地方粮票只能在当地流通,我怎么不知道,您老人家去过京城?”
“我……”
张三个支支吾吾。
紧张和对接下来的未知恐惧,已经压过了身上的疼痛。
陆远整人的手段初见端倪。
发现这么多东西。
一个投机倒把分子是跑不了了。
万一陆运往深了查。
张三个很可能要吃花生米。
“张三个,有些事情不上秤,也就一两斤重,可一旦上了秤,脑袋搬家都是轻的。”
“听说知青点最近丢了东西,不会是你干的。”
事情到了这里,陆远已经串联得差不多了。
干部子女下乡。
岂会什么都不带。
还以为苏文秀家里已经不行了,这才没有给她准备傍身之物。
原来。
全踏马落到了张三个手里。
“是我干的。”
热人赃并获,张三个哪还敢抵赖。
老老实实讲出这些东西的来历。
吴思甜和苏文秀的荷包是张三个偷的。
人贩子勾当,毕竟长久之事。
张三个又一次喝酒,得知了一门新的生意。
物资调换。
刚来的知青吃不惯农村的苦,会用手里的值钱东西和当地人换好吃的。
一些爱美的女知青,还会时不时找这些人换一些雪花膏,嘎啦油用来臭美。
张三个从中看到了发财的门路。
跟着倒腾起物资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