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最前面的老人正是杨伟民。
陆远玩味道:“我当是谁呢,骂起人来中气十足,原来是老而不死的杨主任。”
“这里是公社民兵训练场,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陆远,你把张村长打成这个样子了,就不怕王法吗?我现在就可以明明民兵枪毙你!”
杨伟民火冒三丈的威胁道。
“赶紧送张村长到卫生院治疗。”
“你们手里拿着的都是烧火棍吗?陆远有枪,你们也有枪,把他手里的武器给我下了。
“用最粗的麻绳捆绑陆远。”
杨伟民联系下了多道命令。
“我看谁敢!”
陆远握着上了趟的手枪,枪口不紧不慢的环顾四周。
公社民兵压根没打算和陆远拼命。
白河村的民兵也仅是过来充场面的,胆气比公社的民兵还要不如,手上拿着的东西大部分是棒子。
每当陆远枪口对准其中一人,必然会吓得此人胆战心惊。
“反了!!!陆远,你想要造反不成。”
杨伟民咆哮道:“你现在已经不是冲击公社,是在迫害贫下中农。”
陆远蔑笑道:“我这个人什么都怕,唯一不怕的就是有人给我乱扣帽子,咱们也别费这么多口舌,我现在过去带着陆家两兄弟,你要是真尿性,就自己卸了我的枪,自己用绳子把我给捆了,我保证绝对不反抗。”
说话的同时,陆远表明自己带人走的决心。
谁敢阻拦,先问问陆远手里的大黑星答不答应。
“你们再不动手,全给我滚回你们的村里!”
杨伟民开始无能狂怒。
公社民兵来自下面各个村,每月能从公社拿到足额的满勤工分。
虽然不是铁饭碗,但和临时工性质相同。
收入在其他农民之上。
杨伟民自然没有胆子亲自卸下陆远的枪,色厉内敛的摆出公社主任的身份。
命令民兵立刻动手抓人。”
“瞧我这记性,有件事情本该第一时间通知你,刚才那么一闹,差点给我吓忘了。”
陆远居高临下看着只有一米六身高的杨伟民,“赵大爷过两天就要回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