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风不怕惹事?
正疑惑间,身旁有路人低声道。
“哼!这郑丞相家越发的逾规了,天子乘十六人的轿子,他家的儿子也敢坐十二人的轿子!”
另一人赶忙捂住前面一位的嘴。
“嘘,你不要命了,让那郑公子听了去,你还有命活啊。”
可是两人的话早被那开道的家奴听见了,只见这群大汉推开人群,径直过来将这两人给抓住,拉到街当中就打。
“好个刁民,敢妄议丞相府,今日非得让你们知道厉害。”
这群家奴拳打脚踢,很快两人被打的皮开肉绽,满身都是血,跪下苦苦求饶。
周围的路人见了都是噤若寒蝉,没人敢议论,一时间本来闹哄哄的街上反倒是死寂。
倒是打人的声音惊动了那轿中人,这时轿子停下,从中探出个肌肤白净,神色无比轻蔑的年轻男子。
方凡这时凝眉望去,心道那人应该就是郑公子了,他是郑高丞相的儿子,怪不得这般的猖狂。
郑虚海一身白色的丝绸华衣,脖子上缠着北海的狐狸皮,在下人的搀扶下走下了轿子。
这时被打的两人仿佛看见了救星,跪着爬过来,不住的喊道。
“郑公子饶命,郑公子我们知道错了。”
可是两人将到郑虚海跟前时,就被几名家奴给拦下了。
“滚回去,你们身上的浊气别污秽了郑公子。”
接着就有家奴跟郑虚海禀告了事情的由来,郑虚海听后目光中露出一丝狠厉,慢悠悠的道。
“咋的?我们郑家对大周有匡扶之恩,陛下把半座江山让给我们郑家都不为过,本公子坐个十二人的轿子还要说事?”
“来啊,给我把他们的舌头拔了,腿打断,丢去喂狗。”
说罢郑虚海转身回轿子,路上用余光打量着两边的路人,那眼底尽是轻蔑,心中那是毫不在乎。
【哼!如今父亲大权在握,那狗皇帝早已经病倒,父亲随时都能要了那狗皇帝的性命。】
【往后这大周的江山就是我父亲的了,而我也就是太子。】
【老子坐这个十二人的大轿子这叫名正言顺,狗屁的东西还不开眼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