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房门口飘荡这一片片尿布,好似旗幡一般,显得那么的不伦不类。
白子泉瞅着方凡去了望风居,马上跟身旁几位同僚议论上了。
“各位,咱们都去瞧瞧,这方大凡简直是异类,每次送饭都能没事人一样回来。我就不信他没被吓着。”
“走走走!”
五个人上了高台,望着方凡走进了望风居内。
在望风居内,方凡将食盒往桌上一放,然后看向陆长史。
如今的陆长史精气神差了许多,他跟随的七皇子在皇位之争中早早出局,让他这位长史回去不得,被困在了西域。
不过如今陆长史也有自己的想法,既然困在了西域,那就趁机将那件法器找出来,只要能进献给当今的皇上,那他又能回上京,说不得还能再升一级。
所以陆长史这六年来一有空就往景山上跑,搜寻法器,可一直没收获。
因此他也成了方凡的一个法器指标,只要这位还在悬方志,那说明那块法牌依旧在景山上。
反之哪一天要是陆长史不见了,那法牌多半就是被人得了去。
“你是否放了毒?”
陆长史喝的半醉,一对布满红丝的眼睛望着方凡,在他的右手边摆着一把大刀,似乎随时都会挥砍出去。
方凡没说话,他打开食盒,然后拿着筷子每样食物上吃了一口。
今天的伙食不错,茭丁小炒肉,半盘子烤鸡,一个绿叶菜,外加一个蛋汤。
方凡吃了几口觉得味道不错,又趁着试毒再吃几口。
陆长史忍不住了,一把抢过食盒,叫道。
“你小子想吃完啊,再吃老子一刀劈了你。”
接着陆长史瞧着方凡看了一会,忽然道。
“对了,我瞅着你这家伙根骨清奇,是块练武的好料子,怎么样我把我的陆家刀法卖与你,只需三两银子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方凡断然拒绝,如今这陆长史可是个无赖,因为没了朝廷俸禄,这货没钱买酒了,就只能问驿站里的人借。
当然也包括这种无耻的强卖。
啪!陆长史将大刀往桌上一拍,黑着脸道。
“你小子懂不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