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。”
“嘘,低声些,她身后还有永宁侯府呢。”
“哼。”那女子冷哼了声,不再说话,还是害怕永宁侯府。
……
带着二人在亭子里落座后,那丫头便下去了,松开握着的手,递给谢洛芃一杯热茶。
近日不少人对京中这对姐妹花都好奇的很,尤其是往日看不惯谢洛溪的一些闺秀,都瞧着这边,不时低声议论着。
这种场合谢洛芃第一次来,难免会怯场,四周那些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更是让她不自在。
“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,既遮不住她们的眼睛,也封不上她们的嘴,她们爱看爱说便由她们去,自己自在些才舒坦。”
她从前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跟看法了,如今回过头去看,又能算得了什么呢!
谢洛芃点点头,缓缓神,挺直了背,让自己看起来大方得体,喝着茶水打量起四周的布置。
袁氏跟一众官隽夫人在另一侧跟长公主一块说话,不放心谢洛芃便差人去看看,听人传话回来心中这才安定了下来。
瞧着九曲桥上的女子眼熟,谢洛溪低声叫红蕊去把人请过来,那女子见了红蕊显然一喜,问了几句话往这里看了一眼,同身旁的人说了声便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洛溪!”
“阿镜!”
江芸镜,谢洛溪的手帕交,二人相识十余载,感情甚是要好。
从前她是个糊涂的性子,芸镜是个聪明的,自小就瞧不上谢洛芊的性子,上一世她劝阻谢洛溪不要同谢洛芊来往太频繁,可她陷的太深,在谢洛芊跟萧运良的忽悠下后面二人便渐行渐远,被送往寺庙前芸镜来看过她,她自知没脸,不敢见芸镜。
如今再见她,心中百感交集,不禁红了眼。
江芸镜见她这般,以为是她回祖籍这段时日受了委屈,她一回京都便听说谢家的事,本想上门找谢洛溪又怕唐突,期间写信谢洛溪只说都好,碰巧又到花宴,便忍着今日来问她。
还没开口,便见谢洛溪红了眼,心里一阵着急。
“怎么了这是,好端端的怎么了,是谁让你受委屈了?”话是对着谢洛溪说的,可眼神却盯着谢洛芃,以为是这回来的妹妹暗地里给好友使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