宅的管事人,更应该两碗水端平,不然日子久了,底下人也会有样学样。
张妈妈不知道老夫人跟袁氏说了什么,两人在里屋待了快半个时辰,只好拍着袁氏的肩膀,轻轻的安抚着她。
过了一会,袁氏让张妈妈打几盏灯,穿好衣裳披了件斗篷就往祠堂去了。
到的时候守夜的几个婆子也裹着褥子靠在廊下打盹,如今晚上的温差也是大的很,轮流着让一个人在门口盯着。
那婆子远远的就见有人往这处来,正想着大半夜的谁不睡觉,一看竟然是袁氏她们。
张妈妈示意她不要出声,给了她几个铜板,让她先到一边去。
袁氏没有进去,门边有做一个小小的隔板,从那望进去,就见谢洛芃抱着谢洛溪的胳膊,姐妹两人躺在褥子上睡着了。
看到这袁氏心都疼死了,责罚不过是做给外人看,吃食也都是不拘着她们,可这祠堂夜晚寒气重,白日里也憋闷,在这待几日也是要遭一番罪的。
谢洛芃在这待上四日,谢洛溪得待上七日。
怕开门吵到她们,她也只能在门外看看,夜深露重的,张妈妈上前劝袁氏先回去。
袁氏嘱咐了几句,让她们看顾好姑娘们,这些老夫人也都交代过的,那婆子自然连连点头。
回去的路上,袁氏心里将张家的骂了千八百遍。
明日袁氏还得上张家一趟,她们家如今姿态也做足了,张家也不能再拿乔了。
这事张家也得给她们一个说法,女儿家竟然也能说出这么难听的话,谢家的女儿岂是她能这样辱骂的,当永宁侯府是吃素的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