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宁侯扶着好像从方才就失了神的袁氏出去,过了半个时辰,太医才从屋里出来。
“侯爷,侯夫人,谢姑娘的毒素已经清干净了,老夫开的那个方子照着喝上七日便可无碍,只是日后还得注意些才是。”
“多谢太医了。”夫妻俩让人备了一份厚礼,永宁侯亲自送太医出去。
谢洛芃扶着袁氏进屋,又想到太医说的药,便去厨房盯着她们快些熬出来,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女儿,袁氏心里满是愧疚。
屋里如今只有袁氏跟谢洛芊,还有几个伺候着的下人。
“大伯母,您也别太担心了,溪姐姐已经无事了,以后稍加注意着屋里别再有紫兰这些就是了,我记得姐姐屋里从没有放过紫兰,如今怎么会养这个了?”
袁氏只当谢洛芊是真的关心谢洛溪。
听她说的话,也觉得奇怪,是啊,从未见溪儿喜欢这样的花。
青柠几人跪在地上听着这话怪怪的,却又说不上哪里怪。
听到袁氏问话,青柠答到:“回夫人,这花是四姑娘前几日让人送来的,说是姑娘在屋里憋闷,看着鲜艳点的花也能心情愉悦。”
袁氏没说话,谢洛芊已经把注意力引到谢洛芃那,也没再开口,显得太过刻意,又坐了会,便告辞走了。
永宁侯进来就见袁氏坐在床边出神,走到她身后,低声说道:
“让丫鬟盯着吧,也折腾了半日,去歇会。”
袁氏点点头,路过青柠身边的时候,问道:“溪儿喝安神药的事情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吗?”
青柠的头埋的更低,“姑娘的药虽是在院里单独熬的,难免会有药味。”
“姑娘醒了差人来说一声,如今溪儿身边离不开人,先不罚你们,一切等姑娘醒了再论,你跟红蕊都是溪儿贴身伺候最久的,这样的事我不允许再有下次,明白吗?”
“是!”
众人都松了口气。
见永宁侯他们走远了,红蕊用肩膀顶了下青柠的胳膊说道:“夫人刚才问的那话,是觉得…”
“别多嘴,夫人自有考量,我们看顾好姑娘就是了。”
青柠及时制止了红蕊的话,主人怎么想她们管不着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