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更用力推开。
傅呈礼像是提前预知了她要干什么,手掌一勾。
反手将她抱得更紧了。
直到她快要缺氧的时候,傅呈礼终于松了口。
安映愤怒地瞪着他。
傅呈礼倒是不生气。
他的瞳孔中染着一层朦胧的醉意,勾起唇角。
“比圣诞节在我车里那次有进步。”
脑海中浮现某个画面。
她和傅呈礼并排坐在后座,黑暗中,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。
可那次是她被下药啊,属于神志不清后的胡乱行为。
傅呈礼现在明明是清醒的,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?
安映刷地脸红。
傅呈礼这算是亲够了,直起身子,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。
安映立刻像逃命一样,抱起一个抱枕,抓在怀里,躲得远远的,生怕他再靠近。
他眼底闪过一抹笑意。
笑得有些肆无忌惮。
“安映,是不是我对你太好,你有些无法无天了?”
安映一愣。
傅呈礼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扒拉着沙发扶手一角,另一只手里玩着打火机。
一副酒后慵懒恣意模样。
但是他的眼眸和神态却是清醒的。
“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让一个女人随意靠近我?”
“还是你觉得我风流浪荡,随便哪个女人都值得我对她好?”
安映默默不说话。
她又不傻。
就算之前抱着怀疑,现在也渐渐明白他对她的不一样。
他对她,和对其他人相比,是特别一些的。
啪——
打火机在他手里点燃。
又熄灭。
“安映,我的忍耐力有限,你再敢撇清跟我的关系试试,下次,就不会随便亲一亲这么简单放过你。”
他管刚才的一切叫随便?
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痛了。
完全一副吃人的架势。
这种程度叫随便,那更进一步的事情,岂不是要把人折腾疯?
安映垂眸,没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