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另一端,偌大的总裁办公室。
傅呈礼大长腿交叠着,翘在宽大的办公桌上,嘴里叼着一根燃了半截的烟。
他整个人靠进沙发座椅里,漫不经心道:“她人在哪?”
傅海东呵呵一笑:“呵,怎么,才几个小时没见面就开始心疼了?”
傅海东皱眉。
逆子的消息倒是挺灵通。
他调动老爷子的司机,一路跟踪安映,最后上门从安卫平家里,用老爷子的名义把她带到这里。
保密工作做的很好。
没想到还是被他察觉到了。
傅呈礼吐了一口烟圈,语调懒散,说道:“爷爷知道你私自动用他的司机,诓骗女孩吗?”
傅海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。
“诓骗”是几个意思?
又想搬出老爷子来威胁?
傅海东脸色一垮:“我请她来说说话,干你什么事了?青天白日的,我还能把她绑架了不成?”
安映握着茶杯的手一顿,茶水差点撒了出来。
傅海东口里的那个“她”,明显就是她自己。
安映怔怔看着傅海东。
难道电话那头的人是
傅呈礼扯了扯唇角。
“你是想和她说话,还是想劝退?”
见电话那头不回答,傅呈礼冷笑着:“以后无论你想和她说什么,请先通过我这关,你下次再敢这样私自扣留她试试,我要见她毫发无损地回来。”
傅海东心底蹭蹭冒出一股无名火。
逆子,这是要造反。
傅呈礼勾了勾唇,慢条斯理说道:“也不知道有没有下次了,我们领证后会搬到别的位置居住”
傅海东蹭的站起来,脸色大变。
“领证?你们要领证?!逆子,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
傅呈礼懒洋洋地摁灭了烟头:“我说一百遍都是这个回答,挂了。”
挂了电话,傅呈礼从椅子里站起来,扯了扯西装外套,径直往外走。
陈锡拿着一叠文件刚走进办公室,看着要离开的总裁,疑惑脸:这又是要去哪儿?
傅呈礼拿了车钥匙:“我出去一会儿,这些文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