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？”
许昭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，眼神落在那张便利贴上。
她点点头，“没错，我知道你也会给福婶准备礼物，正好，你做个参考。”
“你准备的，不能和我准备的相重复，这个能做到吧？”
“知道了，你放心。”沈牧应了一声。
福婶的礼物，秘书早为他准备好。
姚月儿准备的，都是些十分高档的补品，没一样和许昭昭重复。
“对了，我爷爷那件事……”
沈牧关心的是另一件事，“你能不能，不要把我爷爷的话当真？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，语气中满是无奈。
“什么当真不当真的，我都收了他的钱了，当然要忠于……”
许昭昭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沈牧急切地打断。
“你如果缺钱的话，我可以给你，你想要多少，我都给你。”
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。
那急切中隐藏着深深的担忧，双手不自觉地握紧，指关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“什么意思，你想让我把钱退给你爷爷？”
许昭昭疑惑地问道。
她眼中满是不解，实在不明白沈牧为何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……”
许昭昭小声说道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希望最好是这样！”
“抱歉了，”许昭昭耸耸肩，语气中完全没有任何歉意，“我当天就兑换了支票，钱都存进我的户头了。”
“那，那没关系，我只是确保你……”
“确保什么？”
“确保你只是收了钱，而并不想听他的话甚至付诸行动！”
沈牧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。
许昭昭却冷笑出声，“沈牧，你真是奇怪!”
“你和我离婚，不就是怕我目的不纯，贪图你的钱财吗？”
“你现在和我离婚了，你爷爷又来警告我不要对你有妄想，这不应该正合你心意吗？”
说到这儿，她脑子里又浮现出今天来找沈牧的那个女人的身影。
心中的委屈和疑惑如潮水般涌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