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翌日清晨。
容瑾一边帮她穿衣服,一边嘱咐:“今晚回王府,听话。”
陈吉祥噘着嘴点点头。
送她到府邸门口,容瑾沉吟片刻又说:“吉祥,还有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对师兄太冷落了,摄政王也疏远他,你们不应该这样对他。”
陈吉祥眨眨眼,欲言又止,容瑾说:“是因为你失忆的事,都过去这么久了,有时间去看看他,就当替我去的,行吗?”
“好吧。”
勤政殿,例会结束后,内阁纷纷离开座位,知道容瑾出马讲和,都识趣地赶紧离开。
会议厅就剩下他们俩了,华玦侧目看着她,浓睫微颤,低低说:“晚上回王府吗?”
陈吉祥神色淡淡,到了眼前,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了,不吭声。
华玦失望地垂落眼帘,轻轻抿唇。
这时,一个军士走进来:“摄政王殿下,军营那边问您什么时候过去。”
华玦点点头,站起身往外走。
“让金大将军去,摄政王晚上没空。”陈吉祥说。
“遵命。”
军士出去了,华玦怔了怔,站在那里看着陈吉祥,高大的身躯不自信地轻轻晃动。
陈吉祥撇撇嘴,看着他,又心痛又生气。
她走过去,在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,用了吃奶的力气,男人蛾翼一样的睫毛轻轻扇动,黑眸凝着水光。
他双手抚在陈吉祥腰身上,跪在她面前,仰着头,祈求的眼神像羊羔一样无辜。
刚才的军士一脚踏进来,脚还没沾地原地转了一圈就出去了。
华玦瞥了门口一眼,没有理会,依然跪在她身前不起来。
“你现在脸皮渐厚,都不嫌丢人了。”陈吉祥阴阳他。
“吉祥……”
男人上卷的睫毛几乎挂着泪珠,薄唇微颤,手从她的腰际滑下来,又从裙底抚上去。
陈吉祥瞪大眸子:“你干嘛?要原地献身?”
摄政王咬唇轻笑,挑起的眉梢微颤,黑眸流光溢彩,妩媚的样子简直逆天。
他的手已经探上去,陈吉祥禁不住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