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傻傻的丫头,这才多久,就已经有脑子了。”
阎婆反而笑了起来:“你有这个见识,老身才高兴,免得被人吃干抹净,连点私房钱都没有。”
“钱不钱的,其实也没恁重要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嫁个货郎遍地走。”
阎婆惜很有主人翁风范地去倒了碗白开水:“干娘整日卖茶,想必也不喜欢喝我家的散茶。”
“哼——”
阎婆生气地一撇嘴,接过白开水,数落道:“你这丫头倒是想的通透,看来老身平日没白教你,你本就是个无房无田的落魄户,老身给你安排了好出路,将来若是不孝敬,好叫天打雷劈。”
面对难缠的阎婆,阎婆惜笑着说:“连这个家都是借别人的,我又如何孝敬?”
阎婆铁青着脸,怒视对方,想要给她心理压力。
然而,才一夜没见,阎婆惜却熟视无睹,仿佛早已经历了更可怕的事。
又见她走路一腿高一腿低,阎婆连忙追问:“昨晚到底怎么了?”
“到底呀”
阎婆惜嘴角微扬,却打了个机锋:“说了也白说,你又不懂得。”
“你”
阎婆被呛的够呛,又不肯认输,倔强道:“老身吃过见过的多了。”
“宁吃仙桃一口,不吃烂梨一筐。”
阎婆惜轻声笑道:“呵,鸡同鸭讲,算啦。”
“走着瞧。”
恍惚间,阎婆发现自己还真就拿她没办法了。
可又不甘心。
回店的路上,更是气鼓鼓。
看到张文远摇晃着走来,两只眼圈红肿,阎婆便问:“你这厮鸟一夜没睡还是怎地?”
“干娘?”
张文远连忙揉揉眼睛,可是心头愈发酸楚。
他昨夜的确没怎么睡。
在那宅子外,站到了天色微亮。
深夜中,那凄厉的声音很小,却又仿佛裹挟着无尽的诉说与哀求。
张文远牙都要咬碎了。
他不知道那可人儿遭受了怎样的折磨。
但一想起来就无数个画面在脑子里飞旋,令她痛苦不堪。
今日衙门无事,他打算趁机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