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,整个汴京都要化作白地,你还想去樊楼快活?”
“汴京城高池深,怎么可能”
蔡鞗无法接受,但李邦彦冷着脸道:“五哥儿莫不是觉得俺们在跟你过家家?”
“五哥,这事没的商量,除非你能御敌。”
蔡攸劝道:“如今事不可为,只有先和谈,再徐徐图之。”
“你俩怎么不把嫂嫂送去?”
蔡鞗摸了摸头顶:“感情不感情的不说,此事一成,俺蔡五岂不是成了汴京的笑柄?”
“俺们也想送,可人家不要啊。”
蔡翛趁机上眼药:“俺们也没办法不是?”
蔡鞗脸都绿了,终于一拍桌子:“不能让俺一个人丢脸,不是还有嘉德帝姬赵玉盘吗,让她们姐妹一起去,俺立马签字画押。”
李邦彦想了下,赵玉盘的丈夫是左卫将军曾夤,管着皇宫卫队,只需命其率军驻守城墙,就能把这事办成。
大不了派他去送下情报,都不用和离,赵玉盘就算是寡妇改嫁。
“行,俺答应了。”
李邦彦点头。
“拿几块银铤出来。”
蔡鞗拿起笔,蔡攸二人低头喝茶,李邦彦念在自己能赚几十万贯的面子上,忍痛拿出一百两银铤。
蔡鞗拿了钱,签字画押,一甩袖子又去了樊楼,反正这个驸马都尉府要换牌子了,他也懒得再去看赵福金。
事情办妥,李邦彦感谢蔡攸二人,后者倒是无所谓,反正五哥是支持老爹的,弄垮了他,他们拿到宰执的机会更大。
赵福金得知自己莫名其妙地和离,竟没有丝毫留恋,速速带宫女回了皇宫,只等交接之际才会统一离开。
蔡鞗到了樊楼,开始买醉。
顶楼,李师师正在发脾气,“这算什么?奴家岂如货物一般?我要见赵甲,我要见官家!”
“你见不到了,从今日起,你不要待客了,好好准备就是。”
老鸨子毕竟是赵佶的人,只留下武洪的画像便离去,还让小丫鬟仔细看管,千万别轻生什么的。
李师师很气愤,也很好奇地拿起画像,结果一看,脑中就浮现出当时送还自己丝巾,而被拒绝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