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市处于东北,每年冬季下雪的时间几乎长达四个半月,所以,几乎每年入冬之后,出门打车就是个问题,又因为我自身的某种原因,终身不能驾驶机动车,所以到了冬天,出门就是一件麻烦事。
我叫张木然,上面的话绝对不是借口,真的不是,
“我真的是今天在雪地里等了一个小时的出租车,然后最后坐公交车来的。”望着门口等待了我两个小时的人群,我无奈的解释道。
等待的人里包括了,阿鑫、小沫、三个约好过来逛店的老顾客还有一位不速之客—老孙头
我并没说什么,而是开了门,打开店里的灯,招呼阿鑫小沫自己倒茶后坐在了柜台后头。
和三个老顾客寒暄了几句,待他们挑好付了钱告辞离去,老孙头依旧不说话,大喇喇的坐在茶桌前喝着水,阿鑫和小沫知道他的底细,不愿意理他都坐在了柜台这边。
“孙哥,您今儿有何贵干啊?”我不带情绪的问道
“嘿嘿嘿。”老孙头的笑声异常沙哑,并且一笑露出了嘴里镶着的大金牙
“张老板发财啊,我孙老头不得来沾沾光啊,嘿嘿嘿。”说实话,幸好是白天,要是晚上,就他这笑声,配上他这幅尊荣,胆小的都容易吓尿。
介绍一下老孙头,据说这老头祖上就是倒腾古玩的,起码算上他三辈,打百年前就混迹西京城琉璃市儿,不过听说怹祖上和他一样,真假货混着卖,风评很是不好,而且典型的见钱眼开,认财不认人,这么说老孙头也算是家学渊源,青出于蓝了。
到了他这辈,据说老孙家里三个姐姐,那会儿正是计划生育抓的最严的时候,可是没轻罚款,但是老孙的老爹就是想要男孩,还说家里又一门手艺八代单传,传男不传女当然,这都是他对着计划生育办来罚他钱的同志耍赖的时候说的,至于这门手艺是什么,无从考证。后来,终于老孙出生了。
老孙从小就在古玩堆里长大,对老物件的了解自不必说,并且,老孙的老爹从不给老孙一分零花钱,当时物价还是非常低的,一瓶汽水还停留在八分到一毛钱,即使那样,老孙也喝不着,在老孙的据理力争之下,老孙的老爹在老孙十二岁的时候,定下了一个规矩,想要什么靠自己,当然,不是让他去干别的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