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。”
我看向仲坤,仲坤点了点头,“这个确实是那回带回来的,就是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头,变成这样啦。”
我仔细的看了看布满锈迹的刀刃,刀子的分量挺压手,应该不是铁片子,聊胜于无吧,我收回破魔刀,放在桌上。
“就拿这两样够用嘛,要不再挑挑?”老孙边收拾着满地的物件边继续推销。
“够了,够了,你还是有空帮我扫听一下法医的事儿吧,咱们要是再闯一次福寿山或者栎升斋那种地方,有把死煞刀可是比什么都保险。”
“得,我这就给您研究去,您请好吧。”老孙包好剩下的物件,开门离去。
我把镇魂铃和破魔刀放在供桌上,忍着右腿的伤,右手扶桌站了起来,点了三支佛香按左中右的顺序依次插进香炉,又重新坐回了床上。
仲坤随手把玩着刚刚留下的九股金刚杵,这个金刚杵并不大,长约十公分左右,深黄铜色,不过并没有一丝锈迹,黄铜这个东西,本来时间一久特别是如果环境潮湿的话,是非常容易锈蚀的,但是老孙淘来的这个金刚杵不单没有一丝的锈迹,还隐隐有宝光流转,一看就非凡物。
仲坤见我留意,索性就把金刚杵递了过来,我伸手接过金刚杵,黄铜表面非常圆润,应该是有人时常把玩的结果,我把金刚杵凑近鼻子,并未闻到金属的味道,而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佛香味,我仔细上下端详,居然发现在杵的两头镂空的中心轴承位置,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深褐色的香油结晶,这是一直摆在供桌常年受香火慢慢熏染形成的。
我暗暗点头,西京城的庸贺宫就是藏传寺庙,并且已经屹立在西京城三个朝代,终年香火不断,这个金刚杵应该是出自那里。
不得不说,老孙的人脉实力,确实叹为观止,所以我更奇怪的是,他到底有什么大事有求于沈瑞妍。
“师弟。”仲坤这时开口,我顺手把金刚杵递还给他
“你说的那本书,能借我看看嘛。”
我却微微奇怪,按理说仲坤纵横玄学界几十年,应该是见多识广,事实也确实是如此,并且我俩是同一个师父,虽说仲坤说由于身体和资质问题,很多本事并没有得到传授,但是同样的,当年师父教我的时候,也说了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