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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事情挺不寻常的,但是我帮不了你。”我寻思了一番,只能这么告诉他了。
“有什么不寻常啊?不管好坏,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。”王戈比急求答案,面露忧色。
“结果我就不说了,你让叔最近七天不要出门,有什么事你给代劳就好了。”嘱托了王戈比几句,我就出门了,对我来说,现在解决自身的谜团才是重中之重。
走出店门,我看到旁边的绝味鸭脖店换了一家周黑鸭的店,便问道:“王哥,你堂弟的店什么时候盘出去的啊?”
王戈比陡然一愣,疑惑道:“我堂弟?哪个堂弟啊?”
我指了指周黑鸭的牌子:“就王绝味啊,整天吹嘘大唐足浴的女技师没男人能受了的那个!”
王戈比更加困惑了:“我堂弟之中没有叫王绝味的啊?谁会给孩子起那么老土的名字?”
我心里咯噔一震,强忍着抖意用手指了指隔壁的鸭店:“这家店什么时候开的?”
王戈比笑了笑:“你说老周头的店啊,他都开两三年了,怎么了?感觉你问的好奇怪!”
我苦笑一声,冲他摆摆手,打着伞便上路了。
公交上,我给二妮打了个电话,还好,我妹还是我妹,小叔仍躺在医院里,家庭背景倒是特么一点儿都没变。
但是这次,我查到了李燕薇这个人。
二妮告诉我,李燕薇是她的一位学姐,今年年初的时候,在宿舍自杀死了。
挂完电话,我点了支烟,以烟测算,李燕薇是已经投胎的了,投的还是畜道。
我心里骇然一震,难道李含薇她们都是死了才投成畜道的吗?
那么,我呢?
我究竟是死了还是重新投胎了?还是活在了另一个维度?
想到这里,我脚下的步伐愈发快了,天上,阴云密布,云雷滚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