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就难受了!
真以为苗疆蛊王的孙女是泡面那么好泡的吗?
走了大约两个小时,我们终于来到了二师兄住的地方,一座茅屋,一条小溪,一座大山,一片草莓园,可见他过得是多么逍遥自在轻松写意了。
等入门之前,大师兄给了我一个颜色,因为里面有青烟直插云霄,说明二师兄还在做法事。
我们这行是有规矩的,里边没人说话,外人是不能进的,而且门都有门神,做法事时冲撞了什么要倒大霉的。
等到青烟散去,我敲了敲门,战战兢兢的问道:“二师兄,我和大师兄来了。”
不大一会儿,里面传来了二师兄淡淡的声音:“进来吧。”
进屋之后,里面陈设简单,仅有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个供台,中间是一个大烟筒,烟筒前边放着一个铜盆,里面全是烧过的纸灰,边上还有满满一沓黄纸和画好的各种符,都是他即将要烧的。
二师兄和大师兄是师门的两个极端。
一个好吃懒做,隐在闹事,不休德行,不讲卫生,在他身上,也根本找不到修行人该有的模样,从不画符,也不念咒。
另一个精进勇猛,清静无为,青衣青袍,一应事物,极为讲究,常人眼里只需一看,肯定会觉得他是一位修行很高的道长。
作为民间法术的集大成者,性格怪异,不善言辞的二师兄,唯一的喜好便是酿酒了,他自酿的法酒若是被人抱一坛,他能把人追杀九条街。
大师兄瞅了瞅地上的符纸,掩着鼻息,问道:“毛子,你烧这些是干嘛的啊?”
二师兄瞥了他一眼,眼神出奇的一亮:“跟老神聊聊天,他问我啥时候回去,我这不得向他汇报汇报工作?你们先靠边站站,我这还得烧一会儿呢,别呛到你们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