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炼体堂的众人也开始思考起来。

    的确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可如果继续和钟岁岁硬刚的话,那么他们有可能损失更大,相较于下一点面子好像并不是不能舍。

    “可我们这些年轻心培养的人,在陆家和那位钟姑娘身上损失惨重。

    如果是再继续刚下去的话,咱们培养的人岂不是都要搭进去?

    咱们有几个炼体五重天境界可以往里搭的?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

    已经放出话要照着陆家了,这会儿因为那女人咱们又反悔,这以后人家还要怎么看咱们练体堂?”

    炼体堂的会议室中,炼体堂主坐在上首,在他下面一左一右,分别坐了两排人。

    之前说话的是左边那排,这会儿右边那排人中为首的老者一拍桌子。

    “我管他们怎么看,爱睁着眼看就睁着眼看,不爱看就闭上眼。

    反正练体堂的高手不能再有损失了。

    朱长老,你好像特别想要让陆家和那位钟姑娘对上,你到底居心何在?”

    左边的朱长老翻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

    我当然是希望练体堂越来越好,如果我们能够在这次保下陆家,那以后投靠我们练体堂的人不是更多吗?”

    坐在炼体堂上首的中年人,看着他们两派吵来吵去,最后一排桌子道:

    “行了都别吵了,这件事让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
    你们在这里吵来吵去都是为了炼体堂的前途。

    既然都是为了咱们炼体堂的前途,那么为什么不能兵分两路呢?

    我知道左长老想要禹州的那片地,这样吧,你们两派谁就以陆家和钟家作赌。

    谁赢了谁就拿下那片地,这样也算是公平吧?

    这样你们总不能说我偏袒其中一方吧?

    两派老者听他这么一说,顿时都不说话了,因为好像的确是公平看上去。

    但是钟岁岁那一边的确是厉害。

    左边的朱长老不由暗骂一声:滑头。

    只能捏着鼻子认下。

    “那既然如此,我就力保陆家。”

    陆家那些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