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能承受的住,自己的女人品行如此不堪,时刻被人戳着脊梁骨的窝囊感。
无论事情的走向是那种结果,貌似,她阮晓梅,都是那个稳赚不赔的常胜将军。
可,世事无常。
以后的那个笑话,落在谁的脑袋上,还不一定呢!
阮晓棠嘴角扬起一抹,胜券在握的得意。
“姐,吃饭了。”
门外传来,阮晓海扯着嗓门喊叫声。
声音里充满了迫不及待。
“来了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一家三口,坐在炕上。
一张,长方形的木制炕桌,被横着摆放在炕的中间。
母亲刘桂芳端坐在正中间。
阮晓棠与阮晓海各自坐在,她的两手边。
阮晓海急切的眼神,望着母亲刘桂芳。
口水的吞咽声,一声高过一声。
无比期待着,吃饭的进食信号。
桌子下的手,都要缠成麻花了。
“吃饭吧。”
话音还没落下。
阮晓海像饿了八天的死鬼似的,徒手拎起兔腿,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。
阮晓棠看着这一幕,心里闷闷的。
说不出的难受。
看把孩子馋的。
筷子夹起另一只兔腿,递到母亲的碗里。
“妈,尝尝你女儿的手艺。”
“我不喜欢吃这兔腿,你们年轻人消耗多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你吃,妈吃这块就挺好。”
“那块哪有肉,你就吃这块,听我的,这肉以后,会是咱家饭桌上的常客。”
阮晓棠强势的压住母亲即将扬起的筷子。
夹起另一块,肉厚实的部位,扔到阮晓海的白色瓷碗里。
刘桂芳见拗不过,捧起碗,拿起筷子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。
阮晓棠满意的笑了。
但心里还是泛着一阵酸楚。
眼角的余光扫过母子俩,一只兔肉,就被满足的跟中了500万一样。
这家日子过得太艰难了。
“姐,你快吃啊,兔肉就得赶热吃。凉了,就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