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会在意她。
谁又能认出她来。
语气很冲的嚷道,“滚,哪来的滚哪去。”
谁知对方不仅没被吓走,还接下话茬,问,“你和阮晓棠,有仇吗?”
又是阮晓棠。
阮晓棠。
怎么这里所有的人都认识她阮晓棠呢!
本就不快的柳嘉嘉,瞬间像个被惹毛得老母鸡。
急躁的就冲了过去。
冲着对方就是一顿毫无任何形象而言的辱骂,“对,我就是踏马得和她有仇怎么了,她抢了我喜欢的男人,抢了本该属于我的风头,我踏马得骂她两句怎么了?犯法呀!你是警察呀!狗拿耗子的混蛋。看你这一脸的猥琐发育,大半夜还在这闲逛,你也不是个好鸟!”
柳嘉嘉踮起脚尖,唾沫星子飞溅。
一顿河东狮吼,连珠炮,大脑险些缺氧。
身子摇摇欲坠向前晃了几下。
红着脸,喘着粗气。
黑夜里依稀能瞧见她眼里闪着稀碎的光。
见她安静了。
对方情绪稳定的打开手电筒,打在一旁的花坛里。
语气平静地说,“阮晓棠,是我的表嫂。大半夜我也没有闲逛,这条路是我回宿舍的必经之路。”
这人是神经病吗?
她刚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,还当面骂了他,他一点都不生气?
果然和阮晓棠沾边的男人都不是个正常的人。
不是瞎子,就是聋子。
“这里蚊子多,你还是快回去吧!”
走到拐角,男人回头又叮嘱一句。
原地的柳嘉嘉蹭的一下回头,气得咬牙切齿,捶胸顿足。
咆哮地吼叫道,“我就愿意喂蚊子,你管的着吗?四眼丑八怪!”
“行吧,过敏了,你别哭。”
轻飘飘丢下一句话,人就消失在拐角的尽头。
只留下渐行渐远的一片光亮。
“神经病,真踏马的神经病,啊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我不同意,搬回你家去,我和你妈,处不来。更不想委屈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