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二十年光阴如风充满了爱,我们也依然回不去那些时光纯白。
黑色的宽大沙发很是柔软,有很高的独立隔断,可以随意的斜靠,音响里放着很是温柔的轻音乐,它们从耳朵里流淌成河。
一首又一首的旧音乐。
人总是容易怀旧沉醉,怀旧里的记忆让人伤悲。
你有那么多的忧伤,却始终停留在记忆里彷徨。
加糖的咖啡又苦又甜,让人清醒。
姐姐,这个好吃,我要吃。
乔喆初的小肉手指着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,他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。
好,姐姐给你买。
夏恪一掏着零花钱,手上拿了两串。
姐姐这个这个,这个也好吃。
他又指着一个糖人,是一个狗的样子。
狗狗好可爱。
他拿着透明的糖,在风中挥舞。
好好好,这个也给你买,还想买什么。
这个,这个,他指着枸桃树上的果子。
初秋的傍晚,高大的构树上还有最后一些红色的果子,夏恪一其实是够不着的,她正看着树,冥思苦想。
红色果子零星的挂在树上,像暗夜里的微弱星光。
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。
夏恪一没吃过,但是听爸爸说,这个可以吃。
乔喆初噘着嘴,跃跃欲试的期待着。
那时候夏恪一也不过十岁,长的也不高。
这时候,接完电话的保姆阿姨走了过来,夏恪一指着树说:阿姨,弟弟要吃这个。
这个啊,你们等着哈。
保姆阿姨尚且年轻,且身手矫健,只见她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,摘了好几根下来。
乔喆初两眼放光,挥舞着小手说:阿姨好厉害。
好甜啊,好好吃啊。
他嘴里吃着,很是开心的说,脸上还挂着果汁,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。
对,是很好吃,但不是所有的都能吃,你们更不要乱吃东西啊。
保姆阿姨认真的说,虽然她天天陪着两个娃,但是她时刻都把这些需要教育的点挂在嘴边,生怕孩子乱吃东西。
她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