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样,因为和我爷爷认识的时间久了,所以就随便的聊了聊。”
“那时候他的邻居基本都没了,没剩下几个,亲戚家的老人和孩子也是。”夏恪一说着说着就更哽咽了“他说他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,还是悲惨。”
“幸运是活着,悲惨是身边的人好多都没了,想起来那些亲朋好友就觉得特别的痛苦,他那时候很努力的挣钱,把两个孩子送到容城来读书,老婆也是因为来城里看孩子,这才躲过了一劫,他自己差点也就没了。”夏恪一的眼角闪着光亮,洛琛熠连忙给她擦了擦眼泪。
乔清平还没有回家,而是远远的躲了起来,看着这边的夏恪一和洛琛熠。
他希望他能为夏恪一做一些什么,来尽量填补她满是缺口的心。
卖糖老人见着乔清平,就立马问候道“乔校长,你好啊。”
然后立马递出一个糖,乔清平和夏恪一的习惯一样,用同样的方式纪念着乔喆初。
“你好啊你好啊。”乔清平笑着问候道,接过了糖。
“好几天没在这里看见您了。”卖糖老人熟络的和乔清平聊了起来。
“是啊,最近这几天热,出来的少,今天是陪孩子们出来的。”他刚才把一切都尽收眼底了“刚才拿你糖的,那是我孙女和孙女婿啊。”
“哇,孩子都这么大了,他们两个都很好啊。”卖糖老人笑着说,因为他的一双儿女都是容大的本硕,所以他对曾经任职容大校长的乔清平格外的敬重。
“是啊,挺大的了,你我也都这么大的年纪了。”乔清平感慨的说道,手上拿着一颗粉红色的心形糖。
“是啊,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,岁月催人老。”老人家红着眼睛,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亲人们。
两个人就一如从前一样,坐在凳子上聊了起来。
夜色没有凝固,它是流动的。
洛琛熠听着夏恪一语气哀伤的说起这些话,一时间就也语塞哀伤了起来。
十六年前,说起来又短又长。
死亡何其哀伤,尤其是身边的人离去太多的时候,尤其是这种离去无能为力的离去的时候。
洛琛熠也陷入了经年的回忆,那时候傅寒山他们都没有退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