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看着坐在一边的猪头脸,很想也给她一巴掌,可他还是忍了下来。
“说说吧,你又得罪谁了?”
他‘呼呼呼’地吹着搪瓷杯里的热水边问花俏俏。
花俏俏这时哭了起来,本来就顶着肿成猪头的脸,现在哭起来是更是不忍直视了。
她口齿不清向村长投诉:
“是天天,卡嘎喔,怄骑喔,吭扛,喔好吭(是千芊,她打我,又踢我,村长,我好疼)!呜哇哇哇……”
村长一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,好死不死的这时随着花俏俏放声大哭,已经成了两条冰血条的鼻血又重新流出了血来,随着原来的冰雪条不断的延长,延长再延长。
村长嘴角抽了抽,再流下去可能就要流血过多休克而亡了。
“闭嘴!”村长一手拍在桌子上,桌子上的搪瓷杯都跟着跳了跳。
村长“……”d,疼死老子了,要……忍……着……
村长是忍得满脸通红,几分钟后痛感终于过了,他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心,无声叹气,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哟!
反正也听不清花俏俏在说啥,他干脆也闭上嘴,两人就这样干瞪眼坐了十几二十分钟,记分员终于把宋江山带了过来。
村长看到宋江山和平时没啥两样就知道这厮又是装病偷懒了。
“既然你们两个都在,那我就一次过说明白,你们要是在这里能住下去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干活,要是住不了那我就向知青办打报告说明情况,把你们原路送回去。
至于回去后你们会被下放到什么更苦地方那就不得而知了!
今天我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,是走还是留,你们说吧。”
村长并非无情无义之人,他还想给这两个年轻人一次机会。
宋江山和俏花俏听到村长要把他们送走后心慌了,急忙跪下来求村长再给他们一次机会。
要知道回城和被送回城意义完全不一样,被送回去的都是犯了大错的,只会下放到更穷更苦的地方去,连带家人也会被牵连到。
“要留下来可以,以后别给我惹事,还有,宋江山你以后一天给我挣满十工分,花俏俏你必须给我挣七个工分。
下工前要是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