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珺说:“都没有。”
舒丽珍一愣,没受伤,那容家把应言带走?
会客厅里只有她们两个人,本来舒丽珍手端着茶杯,省得手不知道怎么摆,这会儿她将茶杯放下,手也放在大腿上。
舒丽珍藏在桌面下的手在抖,脸上是恰当的疑惑:“既然没有什么事情,我儿子能够回学校么。我们家里头的情况,高考是蛮重要的。既然我家孩子没有得罪你家里人,那不管是什么事情,我都希望我儿子能够回到学校的教室里。”
许珺心里刚冒出来一点儿疑惑,又听到舒丽珍的声音:“为什么要带走应言?”
原来不是不关心原因,只是跟着急带孩子走,许珺刚刚的那点疑惑消了下去:“应言不是你的儿子,他其实是我的亲生儿子。”
手指在桌面下紧握,脸上是惊住的呆愣。
舒丽珍想起她不敢走的小巷,在夜色里没有什么光线,可她总是知道那边会有一条黑狗。那条黑狗有毛糙的毛发,既怕被狗咬又担心阴暗会滋生怪物更害怕小巷里的人心。
事情已经过去十七年,舒丽珍有意忘记这样一回事,她习惯站在受害者的立场上,因此此时她收到惊吓的表情十分逼真。
不可置信的。
难以接受的。
“那我的孩子呢。”舒丽珍艰难说出自己的疑问。
同为母亲,许珺刚刚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最能够感同身受。
在舒丽珍的哭腔里,许珺的心又被泡发一次。
“我知道你没有欺骗我的理由,可……”舒丽珍哽咽了一下,眼神是茫然的,她尝试分析,“可这是怎么发生的,我身边当时没有人,你也没有么?”
当年的事情过去太久了,许珺是顺产的,生完孩子她人都晕过去了再醒来抱着的孩子就是容铭川。
许珺:“你在质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