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是黎清月多在意在意。扯梁瑜的次数都要比容铭川多,我以前还以为梁瑜家跟唐成功差不多的,现在才知道不是的。”
……
梁瑜的母亲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保姆,她又没有装过有钱人,也没有要她逢人便说一句“我妈是保姆”才可以的道理。
都给人当跟班了,还介意被人提是保姆的女儿这一点么。
其实梁瑜也有青春期应有的自卑,在这个遍地富家少爷、小姐的学校里。
少女怀春的年纪里,她没有被富少看上的期待。
她不够明白自己跟那些人的差距是在哪里,但是不够清楚的差距不是因为差距不够大,而是几乎成为两个世界的存在。
在她生活的那个城市里,人均月薪还不到三千。
高中以前的学生时代,梁瑜的经济上是富足的。母亲每个月给的钱是足够梁瑜潇洒生活,在父亲再婚后,梁瑜也不用为经济状况发愁。
年收入五万的地方,工作三十年,都赚不到两百万。
而这里的学生,一身服饰就可以是普通人一年的收入。
太大的差距让梁瑜意识到,她只是这个浮华世界的参观者,或许这辈子她都无法融入。她计划中的未来里,顺风顺水也没办法与这些已经完成积累的人到达同一水平线上。
也就是做梦的时候可以拳打同学a脚踩同学b,做梦才可以不切实际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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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清月刚在酒店里住下,就接到了她哥的电话。
女孩立即笑靥如花,声音甜滋滋的:“哥。”
“家里面有事?你现在在哪里?”
“哥。”
“不是撒个娇的事情。”黎阳抬了抬眼镜,“老师都找到我这儿来了,你乖一点。”
“我冤枉,我哪里不乖了!我都没有逃课,老老实实请假的都,一点没让老师为难,老林还给联系你了,这也太双面人了,以后就是我最讨厌的老师。”
黎阳气笑了,还讨厌起老师来了:“不是这事,是应言。”
“应言是哪个,你不是天天缠着人家容铭川?”
“……”黎清月咬牙切齿,“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么!应言是我朋友,是我朋友里头成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