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前应伟康从不追根究底。她嫁给应伟康之前,生下来的那个孩子,应伟康连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,舒丽珍不说应伟康就不问。
“我不喜欢那个孩子。”舒丽珍闭眼,“那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,又无法当一个杀人犯。”
舒丽珍回忆当时的场景,为应玲菀的死哭干的眼腺落不下一滴泪:“当时自己随便抱了一个,没去想那是谁的孩子,我甚至不知道那就是应家的孩子。如果我知道,又怎么会让应言来海城念书,我有办法让应言没办法与容家人相认的。”
应伟康问:“不想要?”
舒丽珍苦笑:“他不是我跟当时恋人的孩子,是强奸犯的儿子。当初我应该把孩子抱去福利院,而不是抱走别人的孩子。”
是这样吗?
应伟康摇头摆手:“不能够理解,无法理解。”
随便抱了一个孩子,这样的说辞,让整件事更无法理解。应伟康后知后觉,舒丽珍说“强奸犯的儿子”,男人的眼中纠结,在无数复杂的情绪中心疼加重一分。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以至于……
“我们都冷静冷静。”应伟康没有上前抱住透露真相的妻子,这么多年舒丽珍从未与他提起这样一个秘密,应伟康告诉自己不能够在此刻心软,“说实话,我没办法简单相信你的说辞。这没有任何的证据,这没有谁能够来说清。你说那孩子不是你想要的,那……那之后呢,对你抱过来的孩子,你也没有好好对待。”
舒丽珍从卧室里拿出自己的病历,一页一页最早的时间已经到了十年前,应伟康越是翻阅越是惊惧,说出口的话变得无力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跟你在一起后,我越来越少的去看医生。这几年都不需要吃药,之前我对那些记忆并不清晰,人在创伤后会自我保护。”舒丽珍低着头,“我懦弱可憎,遗忘自己抱了别人孩子回来的事,我将‘应言’当成自己生的孩子。我做了一件无用的事,既没有达到目的,还将破坏了一个家庭。可这听话说出来,我都觉得可笑……”
“不如说,还不如说是故意的。”女人说,“现在再扯这样的话,谁能相信我的初衷,我的初衷重要么?无论是什么原因,我都是刻意的,故意的。”
应伟康知道舒丽珍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