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吧,那她说出来的话,就更没有客观性,完全是她主观臆断。这样一来,她说出口的你的坏话,完全不需要放心上。”
舒姨很不喜欢容少,医院那天她看出来的怪异只是一个开始,葬礼结束以后,舒丽珍对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容铭川一日比一日不满。
舒姨嘴里没有一句容铭川的好话。
梁瑜奇怪,这也可以是妈?
不过……当妈好像本来就不需要证书。
谁都可以当妈。
除了男的。
世界上还是有比当妈门槛更低的事,那就是当爹。
梁瑜抿了抿嘴,当爹才是最简单,生都不用自己生。
容铭川也是头回听见梁瑜这样顺口的安慰,想来梁瑜是担心他真的想不开,此时在梁瑜那里他处在一个低位上,她有点儿觉得他也是会受伤、会难过的。
这就是被梁瑜当成一个人的感觉么。
容铭川语出惊人:“她说我,杀人犯。”
少女皱了皱鼻子,感到不解。
容铭川说:“如果不是为了我,她不会做错事,奶奶就不会生气,也许……”
“可是。”梁瑜认真道,“她没有恨你的理由。”
其他人可以说容铭川是那个既得利益者,但……舒丽珍才是那个始作俑者。
容铭川低语:“其实她说的也有道理的。”
…
梁瑜回到家中,隔壁邻居就问她跟应言有联系没。
接着院中的人都看向梁瑜,连梁奶奶也看向自己的孙女。
梁瑜尴尬,解释说:“我跟他念高中不在一个班的。”
“你们可是一起长大的,初中的时候关系都那么好。”
梁瑜说:“那时候年纪小,到高中就玩不到一块去。”
高中梁瑜很少回老家,乡下来得更少。
梁瑜体会到了少回老家的好处。
她这样一说,梁奶奶帮忙解释解释,其他人就信了。
但是梁瑜心里头没有松快下来。
就像是又被压了块石头上来,前几天是不想被人打扰才躲到老家,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与她身边的人有关,先是应言的身世,再是应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