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基,那就是丞相。
萧箬琴一介女流,不通政事,在家里学的也只是女工女红,哪里有做政事的天赋?
退一万步来讲,即便她有能力,也不惧人家说她是女子的闲话,那她的身份上面就不行。
她是萧叡戌的女儿,当年先帝爷在的时候,就一直忌惮这个幼弟,一直放在京城养着。
现如今,他虽然没有谋反之心,可往后呢?
“太后,侄女虽然愚笨,但可以学啊,谁天生就能当好太子詹事?
再说了,正因为侄女是女子,才更应该给我机会,让侄女能襄助同为女子的皇太女殿下。”
“你糊涂!
这是何等重要的职位,岂是你能做得的?难道你往后还要当相国不成?
你瞧瞧哀家的亲儿子,瑾亲王何曾做过相国?”
萧箬琴嘴硬道:“瑾亲王不行,不代表侄女不行!”
【皇祖母说的对呀。
郡主差瑾叔叔何止一条街?
瑾叔叔虽然享亲王之尊,但也只能当个礼部侍郎,权力还没孟炎巍的大。】
长公主萧茗音见状,帮着萧箬琴说:
“母后,箬琴是自家人,那吴宛澄是什么人?
不过是个寒门学子,给她当个礼部侍郎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,她怎可当太子詹事?
那可是未来的丞相,此职位,还是留给自家人为好。”
李太后听着孙女和女儿的想法,两厢对比,才觉出孙女的睿智来,还得是皇帝皇后会教女儿,她这女儿,怎么教得如此之蠢笨?
就冲萧箬琴跟叶今歌闹得那一场,名声早就毁了,帝都现在谁不笑话她?到时候让她当了太子詹事,璟月都会受到牵连,说不定还会被人嘲笑。
吴宛澄的真实身份她也是知晓的,既是叶家后人,就不会造反,哪里比不过萧叡戌的女儿了?
“你给哀家回去闭门思过,没有哀家的命令,不得出门。”李绣檬下了最后的命令。
“太后!”萧箬琴不可置信地看向太后。
萧茗音劝道:“母后,箬琴是个好孩子,只是前些时间被叶家三郎给哄骗了去,这才做出许多丢人的事,但谁没过错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