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分三层是吧?”
他咬牙切齿地翻着玉简,“第一层浇花,第二层养鱼,第三层……”
突然瞪大眼睛,“居然能召雷雨?这哪是灌溉术,分明是遭雷劈速成法!”
大黄狗趁机挣脱束缚,叼走最后一只鸡腿,跃上三丈高的石笋。
月光透过洞顶裂隙洒在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,竟隐约泛起金色纹路。
张庆尘揉揉眼睛,那异象又消失了。
三日后,药园东侧的峭壁上多了座歪歪扭扭的竹亭。
张庆尘顶着黑眼圈给亭柱刻避雨符,大黄狗在底下追着自己尾巴转圈。
远处传来悠扬钟声,惊起漫天流云。
“是内门弟子晨练的时辰了。”
他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飞剑流光,指间突然凝出一团巴掌大的雨云。
水珠淅淅沥沥浇在亭角新移栽的七色堇上,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绽放。
大黄狗突然蹿上石台,仰头发出声清越长啸。
声浪震得竹亭嘎吱作响,惊得林间扑簌簌飞起无数夜枭。
张庆尘手里的雨云“啪”地炸开,浇了他满头满脸。
“第二层!你居然先练成了!”
他抹着脸上的水渍跳脚,“说好的狗学不会《吼啸决》呢?
玉简上明明写着……哎你尾巴别甩了!我的新道袍!”
深秋的某个雨夜,张庆尘被某种窸窣声惊醒。
石灶里将熄的炭火映出洞壁上诡谲的影子,本该趴在草垫上的大黄狗不见踪影。
他握紧枕边的药锄摸到洞口,忽见药园方向泛起幽幽蓝光。
雨幕中,大黄狗正对着一株双生并蒂莲低吼。
那莲花本该是鹅黄色,此刻却从花心渗出蛛网般的血丝,叶片边缘生出细密尖刺。
更诡异的是,所有异变都局限在三尺范围内,仿佛有层透明罩子笼着植株。
“难怪这半年灵草长势慢了五成。”
张庆尘往莲花根茎处撒了把朱砂,泥土突然剧烈翻涌。
他拽着狗尾巴暴退三丈,原先站立处钻出条暗红藤蔓,顶端赫然是张扭曲的人脸!
藤蔓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