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必有其子”。
且说这敖子烈,正是附近这片地方上声名狼藉的青皮地痞。此人终日游手好闲、不务正业,整日在外头瞎晃悠,甚少归家。然而就在昨日夜晚,却不知刮来哪股邪风,他竟破天荒地早早提着一瓶酒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。
再说余顺,昨日出手如疾风骤雨,动作迅猛敏捷,宛如脱兔一般干净利落地将五人放倒在地。其余四人或伤于手脚,或痛在胸腹,而唯有敖宝不仅肚子遭了一记重击,更是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重拳。
平日里,敖宝的母亲对自家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可谓见怪不怪了,时常能瞧见他们俩脸上挂着些青紫瘀痕。对于此等情形,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——自家儿子究竟是怎样的货色,她自是心知肚明!十之八九啊,这些事端皆是由自己那调皮捣蛋的儿子挑起的。
故而昨晚当她看到敖宝那副惨兮兮的模样时,虽说心觉此次儿子的确被打得颇为凄惨,但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:只怪自己命苦,所嫁非良人,未能给予儿子一个良好的成长和教育环境。如此这般思量过后,她便也不再多做追究,此事就此作罢。
可谁曾想,昨夜这番场景偏巧让敖子烈给瞅见了。一瞧自己儿子被揍成这副熊样,他顿时怒不可遏,嘴里不停地嚷嚷着非要找出那个动手之人索要赔偿不可。
一直追问是敖宝被谁打了,敖宝本不想说,但见如果再不说的话就要被敖子烈打一顿了,无奈之下,只好推说被自己同学打了。
敖子烈一听说是被同班同学打的,立刻火冒三丈,对着敖宝就是一顿臭骂:“你这个蠢货,你都是个留级生,你班里面你应该年龄最大了,居然连个比自己年纪小的都打不过,真给我们家丢脸!而且你一个人不行,不知道叫你哥来帮你吗?”
敖宝一脸委屈地反驳道:“我叫了啊,可大哥来了也照样被打了呀。”话音刚落,敖子烈开始是一愣“敖秋也被打了?”马上看向自己大儿子,见敖秋躲避他的眼神,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,他猛地一把掀开大儿子敖秋的衣服,只见敖秋的胸腹处赫然出现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伤痕。看到这一幕,敖子秋气得破口大骂,声音响彻整个房间。
过了一会儿,敖子烈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,开始询问两个儿子为何会被打得